要能歌善舞,还要能接受伺候女人 , 还有三匹,双飞……
水朦胧这个小世界已经够污秽了 , 没想想到 , 没有最污秽,只有更污秽!
我感觉自己的瞳孔都放大了 , 整个都飘出体外。
“做这一行,我们已经没有尊严了,怎么还……”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 , 让我忍不住干呕了几下,简直没有办法再说下去。
和小染在夜少面前表演了一次 , 我恶心的劲一直都下不去。刚来水朦胧做招待的时候,我在百合区里伺候过,可看到的女顾客也只限于亲吻而已,没想到……
“米姐一直想把头牌红人做起来 , 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不过 , 她好像最近又有这个想法 , 不知道她是看中了谁!”陈思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 意味深长的样子。
米姐不会看中我了吧?一想这儿,我感觉整个都开始站立不稳,逃也似地离开了陈思思的视线。
连着好几天我都觉得浑浑噩噩的 , 哪怕是在房间里休息,一听到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就忍不住浑身战栗。我怕她敲我的房门,然后软硬兼施 , 逼我去做什么头牌。虽然我很需要钱 , 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 希望将来能够离开水朦胧,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小曼只是和我在电梯里碰到过一次,她立刻就觉得我有点儿不对劲,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起头牌红人的事情 ,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我妈妈以前就是……头牌红人!”她紧咬下唇 , 头垂得很低很低。
“啊?”我愣愣地瞪着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话茬。
“她忍受不了那样的屈辱,身体迅速垮了,后来染上了毒瘾!”小曼说。
这时候,附近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 小曼立刻警觉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瞄了一眼。她匆忙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水桶和簸箕,推说还有很多活儿要干 , 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小曼很怪,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看到小曼 , 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 发短信也不回。
我来到水朦胧后面的那排平房 , 一路打听到了小曼的房间。她这个房间原来应该是个发物间,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拉着窗帘的屋子里很阴暗。我努力地瞪大眼睛,就在我以为她根本不在的时候,床角上的被子动了动。
“小曼!”我轻轻唤了她一声。
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掀开被子坐起来,我赶紧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明明是朝阳的,不知道为什么,屋子里有一股很很难闻的发霉的味道。
屋子里到处都堆着盒子箱子什么之类的 , 角落里摆着一张很窄的单人床。小曼的脸色有点儿发白,她靠在床头上 , 笑得很惨淡。
“怎么?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我快步走过去 , 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没事 , 可能是感冒了 , 我已经吃过药了!”小曼的嘴唇发白,而且不自觉地抖了几下。
我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可又实在说不出来具体的。
其实我很想从小曼那打听一些关于头牌红人的消息 , 因为我一直隐隐有一种预感,米姐如果看中了我 , 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我推向那个位置。
听陈思思说,近几年申城的夜经济发展迅猛,夜总会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 水朦胧曾经一家独大的时代早已经过去。别的夜总会总是会推出一些有特色的节目 , 所以原来水朦胧的老主顾有些已经被别的夜总会抢走了。
毕竟 , 申城虽然是大城市 , 但喜欢玩女人的富豪毕竟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