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教授那样子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吓得我急急的朝外退了几步 , 心底却翻江倒海啊。
我最近是走的什么运啊 , 不是被小白脸吼就是被权叔吼 , 现在还要被潘教授吼。
姐好歹也是个出了师的米婆 , 放在道上走阴问米没有几个人比得过我的,怎么最近似乎一下子成小白了!
奇怪的是,我一退出潘教授的院门,那些吓得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瑟瑟发抖的藤子又慢慢的伸展开来 , 马上将院子遮得绿意盎然。
这下子我是真蒙逼了,敢情这些藤子就是怕我?
“你最近碰到什么了?”潘教授一脸的古怪加兴奋的看着我,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头罐子 , 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见到我包着的手腕时,双眼立马就是一亮。
一把将我手腕扯了过去 , 把上面的纱布一扯,然后将木头罐子打开朝着我伤口上一盖道:“你这伤口是被白毛咬的吧?已经开始腐烂了你都不知道?”
刚才他一掀纱布的时候 , 我瞄了一眼果然那被咬伤的地方发黑发胀了 , 可我并没有感觉到痛啊。
白毛是我们的行话 , 指的就是僵尸,行内人轻易不说尸鬼之类的词。
我用糯米拔过毒了的,就算是白毛咬的也清过尸毒了,怎么还会发黑发胀?
“这得多重的怨气啊 , 用来养蛊最好!”潘教授这会子满眼的精光看着我道。
我正想发问,猛的感觉麻木了的手腕上传来尖悦的痛意,跟着好像有什么钻了进去 ,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 , 潘教授就立马鬼叫道:“小五,小五……”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 潘教授就又急急的把那个木头罐子给拿开了,盯着我那手腕上的伤口道:“小五跟我失去联系了!”
不过我肿胀发黑的手腕却好像突然之间消肿了一样,搞得一边的权叔都是满脸的莫名其妙,忙问潘教授这小五是谁。
潘教授这时眼里的神情如丧考妣,盯着我的手腕一脸的苦大仇深 , 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最后还是权叔想着在门外说话不好 , 让我们进去说,他才放我们进去。
我原本怕我一进去那些藤子又跟什么一样的缩墙角去了,还特意放轻脚步,可这次我一进院子 , 那些藤子竟然还朝我这边伸了伸,有的叶子都贴到我脸上了,满满的亲近感。
“哼!”潘教授气得对着我冷哼一声 , 甩着手就进去了。
到了里屋问了几次 , 潘教授才跟我说,这小五是他的本命金吞蛊,他炼了五次才炼成所以叫小五。
原本他是想让小五帮我把伤口处的怨气吸干净的 , 没想到小五竟然呆我身体里不肯出来了。
这本命蛊是养蛊人的命根子,怪不得潘教授要跟我拼命一样,换成是我也伤心啊。
小白脸和权叔听着脸抽了抽,只得安慰了潘教授一番,说小五只是贪图我体内的怨气,等吃饱了就回来了。
潘教授的脸色这才好看点,然后问我们来做什么。
权叔把我被吸血的事情告诉了他,本以为以潘教授的博学能说出个什么道道来,结果他猛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 指着我大骂道:“你的血,小五沾了你的血就再也不会认我啦。”
我听着就又是一愣 , 这又是跟我的血有什么关系。
潘教授这会子似乎完全失了神 , 一股脑的全说了。
金蚕蛊养成不易 , 有些养蛊人一生都未养成 , 他也是前后试了五次才成功,但因金吞蛊天生阴性,每天月圆之夜就要出去觅食 , 并且需极阴极阳协调之物才能压制它体内的蛊性。
潘教授找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个东西,直到后来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