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能早就是安排好的。
他们先用毒气想迷昏我,进来就想杀人灭口 , 可没想到我居然跑了,他们又换了另一套方案,诬陷我?
呵呵。
我勾起唇角轻笑,“反正又没监控 , 随便你们怎么说了。”
“范衣!我代表重案组正式拘捕你!”女警一声令下 , 站在门外的两名警察立刻进来后就拿出了手铐。
明晃晃的手铐透着冰冷 , 妈咪一脸焦急,上前又想阻拦又不敢,进退两难的时候,我道:“小美还在手术室 , 她也是当事人之一 , 你们现在就抓我,是不是太早了,也总得听听受害人怎么说吧?”
“就是,就是。”妈咪两步上前 , “你们先别急啊,让我去打个电话。”
“少废话!现在就跟我走!”女警亮出胸前的牌子 , 对着妈咪厉声道:“敢打电话,我就告你妨碍执法!”
天上人间公然有警察出入 , 想害我的人后台绝对大的可以。
像天上人间这种荤场能开在上海最繁华的地段 , 哪能给四路八方的神仙不进贡几张?就算万不得已,也会提前打电话通知。
贸然就敢闯进来的,看来是有备而来。
我被护士拔下针头 , 避开众人 , 从后门将我带了出去。
王海刚在莱茵家警告过我,出来就被暗杀,不是王海安排的还能是谁?
白蓝色的警察局,冰冷的女警和钢质的桌椅板凳,我坐在上面屁股都是凉的。
年龄?性别?民族?
又是例行公事的一顿问,完之后我已经疲惫不堪。
吸入了毒气后我一直不舒服,头晕晕沉沉。
这也折腾了一晚上,就在我靠着墙壁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一个警察使劲的踢了一脚桌子!
‘哐当’一声巨响!我瞬间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他看着我严肃的说,“不准睡!”
我睁着大眼睛,跟他对视 , 思绪恢复了正常。
看来想害我的人要走正规程序,这也太费事了 , 四面都是铜墙铁壁 , 我就算死到这里,又有谁知道?
‘铃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 办事的警察接通电话 , 说了还没几句,他抬眼看我,“是有一位叫范衣的嫌疑犯!”
“好,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 , 警察找出桌上的文件急匆匆的走出去,看守我的警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四处观望。
过了还没十分钟,刚出去的警察又进来,指使两名警察架起了我。
他们得到‘上级’命令,要动手了吗?
我使劲挣扎 , 不想跟他们走 , 可是我力气没有他们大 , 被推搡着出了长廊 , 左转后我来到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进去!”警察厉声吼,我被粗鲁的一推,房间空荡的连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忽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 心里非常清楚是谁要害我,却没有还手的余地。
难怪小美总给我说,夜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也懂了不少人还没混就没了是一种什么概念 , 成功也许真的有运气成分在里面。
我坐在地上靠着墙 , 意识特别迷糊 , 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拉扯着我的神经,人在未知的情况下都会不安。
可是又过了没多长时间,门吱拉一声开了。
“范衣 , 有人找。”警察朝我走来 , 卸掉了我手腕上的链子。
是谁找我。
我满怀诧异的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中央大厅,还有十米的距离我就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