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饭 ,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开怀而笑 , 问爸爸要零花钱,跟妈妈讨论哪件花裙子好看。
可我的生活,并不是那样简单平淡,我日夜被聚光灯笼罩 , 说着口不对心 , 心不对口的奉承话,不知是谁教会了我强颜欢笑,谁教会我在不该年纪里的懂事 , 和躲在桌下默默算计着一切,只为了今晚能过的更好受一些。
我像在无尽畅游的大海中抱着一颗浮草在晃动 , 除了想吐 , 我什么意识都没有 , 胃里翻江倒海的,最终我猛然睁开眼睛,酸涩的液体直接从口中倒了出来。
我一口吐在昂贵的红木地板上!
这才睁开眼睛 , 我茫然的环视一圈 , 陌生的环境和简约的白灰装饰,趴在地上收拾我刚刚吐过污秽的女孩,她穿着围裙戴着手套,仔细的擦拭着地板,认真周到。
“范衣小姐,医生为你调的醒酒水。”一声甜腻的声音涌入耳膜,我转头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位穿着白色正装的女人,她头发盘的一丝不苟,冲我微笑中带着严肃。
看着黑色托盘上的一个透明高杯。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 从她手里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
我也正好渴的不行,端起杯子就将里面的水喝尽 , 躺下后缓了一会儿 , 觉得好多了。
我开始打量整间屋子的结构和布置 , 白色大床非常柔软 , 旁边是羊皮地毯,还有跟床单同色的复式窗帘。
偌大的落地窗一尘不染,将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
铁艺双扇大门中央屹立着一座喷水池 , 雕像着一位老人,雕像的他戴着眼镜 , 目光直视着夜阳,像注视着满片星河的浩瀚,从他身边蜿蜒流过的溪水 , 层层区分。
绿油的树林和铺洒的小石子路 , 婉曲不齐 , 各种颜色的花苞和名贵的草植上点缀着阴柔的月光。
“黑色曼陀罗 , 你知道它是一种什么花吗。”
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欣赏美景的思绪。
旋司华迈着修长的步子从大门处走了进来,旁边看守的保镖和在房间里清扫卫生的人员异口同声叫道:“华哥。”
旋司华挥了挥手,他们有序的退下后 , 自然地关上了门。
我仰头,看旋司华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一身紧身的灰色短袖 , 露出健硕肩膀 , 他足有一米八二的身高。
“从来没见过。”我摇着头回答了旋司华 , 我听过玫瑰牡丹杜鹃,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花名叫曼陀罗,我轻笑,“是我孤陋寡闻。”
“从南美洲移植过来 , 先开始种植 , 种一片死一片,造价成本很高,说是领域里的专家 , 却一点小事也搞不好。”旋司华手掌贴在落地玻璃上,我能感觉到他说出句话时很不愉快 , 也不敢想象那名‘专家’的下场是怎么样了。
“结果很令我意外 , 曼陀罗居然在流过人血的土地上繁衍的特别好 , 花开的也更胜我从前见过的,滴滴泛着光亮,尤其是夜晚 , 被星光笼罩的时候。”旋司华边说边点燃一根烟。
黑色的烟卷 , 他深吸一口过肺后转头看我,“是不是很奇怪?”
有人血的地方会生成的异常美丽。
我疑问,“这种花有毒吗。”
旋司华摇头,“没有。”
“你喜欢这种花?”我歪着脑袋看旋司华,他静静的吸了一口烟后,不说话了。
房间安静了很久,我晕腾腾的大脑变得清晰,还记得失去记忆前的最后一幕,是我躺在旋司华的肩膀上,端着酒杯使劲往喉咙里灌 , 万分失态的表情,现在一想都觉得脸红……
“华哥,这是哪里?”我转移话题的问道 , 看左右装修和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