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六哥扳过我的脸,“给哥说两句吉祥话。”
“六哥您本来就吉祥。”我双手环过六哥的脖子 , 笑道:“看您耳垂跟弥勒佛的一模一样 , 那弥勒佛多有福气啊 , 人人供着。六哥一定大富大贵 , 吉祥安康。”
“哎哟,这小丫头不错。”六哥听完我的话,笑容从嘴角咧到了脸颊 , 他粗糙的手掌一直往我领口里面摸,我扭动着身子故意娇羞着闪躲。
“哈哈!”惹的六哥一阵笑声后 , 给我胸罩里面塞了一沓红票。
“今晚要不是哥有事,绝对带你出台,弄的你吱哇乱叫!”六哥不舍得放开我似得 , 在我腰上拧了一把。
“妹妹几号台的 , 六哥明天晚上来继续给你撑场!”六哥摸着我脖子上的项链 , 我笑着答 , “花姐组26号。”
“行!”六哥说完站了起身,将杯中最后一滴残余的酒喝干净后,对手下人说,“咱们走!”
我目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 快走出门时,穿着红色西装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我,目光中好像充满了未知。
我心跳像拨浪鼓似得 , 心口都在发热。
见他没说什么 , 跟着六哥离开后 ,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缓了好长时间,最后感觉到口袋手机一震,是千千发来的消息。
“衣衣,你在哪?小美被莺莺她们带走了!”
顶层天台。
小美被倒挂在楼道口,身上的衣服全被扒了,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冷风呼啸的吹过 , 耳根子都快冻结成冰。
我们一年四季 , 24小时全在场子里生活,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天气。
“啊——!”冷和极度恐惧让小美尖叫出惨裂的声音,滑进耳膜后居然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错觉。
我焦虑到晕头转向 , 站在冷风口莫名的回头望了一圈,才看见莺莺。
她手上拿着一把剪刀 , 大红色的口唇在墨蓝色的深夜中格外明显 , 她夸张的笑道:“范衣 , 全中国一共十四亿人口,小美如果今晚死了,就像一颗沙投进了大海。她是黑人黑户,根本无从查起!”
确实 , 我们从进场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销户了 , 连有效身份证都没有。
我皱起眉头,压根不想跟她废话,“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想让我怎么样你就直说!”
我们距离差不多二十来米,我对莺莺喊道。
一根木筷子滚到我脚下,莺莺让其他小姐看好小美,自己朝我走来,她距离我越近,我越有一种想把她抽筋剥皮的冲动!
“你自己,捣烂你的膜!”莺莺对我双手抱胸,看着滚在地上的木筷子 , 对我重复道:“我们谁也不碰你,你只要脱了裤子 , 破了你的处女膜 , 我立马就放了小美 , 而且保证 , 以后有我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们!”
我一直都纳闷,我是不是雏儿跟莺莺有什么关系?她到底在忌惮和担忧什么?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让你看着你最好的朋友为你去死!”莺莺拿着一把剪刀从脖子上划过。
嗜血的示意。
我握紧了手指,将牙关咬的酸疼 , 我一在犹豫却是被逼得无路可走。
“莺莺。”我握紧了手指,“膜破了不要紧 , 但是如果被华哥知道,是你逼我,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你?你别忘了 , 我被扔进黑屋 , 华哥知道后把碰过我的男人全都带出场 , 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骗谁啊 , 都两个多星期华哥没在来了。”莺莺有点急切道:“你少废话!赶紧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不会对小美手下留情的!”
这一瞬间,莺莺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