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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将恨意转移 , 转移到一个人面兽心的老男人身上。

    “你连你老婆的女儿都可以下手,你就不怕自己死的比她们更惨?”透过阳光,我眯着眼睛去看我继父 , 他的面容轮廓已经深深印在我脑海中,我强迫自己记住他。

    哪怕他化成了灰。

    “你又没有证据,你能告我吗?”继父的反问提醒了我 , 他在试探 , 试探我有没有证据。

    我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 拿着我那张退学通知书,大步离开。

    我从街道左拐进小巷的时候,发现有人在跟踪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色绒布套进了头,顿时。

    眼前一片漆黑!

    “架上车!快!”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 , 充满了焦急。

    我身子悬空后 , 像是被直接拎起来塞进了车厢。

    发动机开启,车一路颠簸前进。

    听刚才那一声在脑海回荡,我清楚地分辨出是王海的声音。

    他要带我去哪?

    他绑架我,还是杀人灭口!

    想起妈妈让我离开西安的遗言 , 我像疯了一样在车后大喊,因为什么都看不见 , 我在黑暗中充满了恐惧 , 挣扎和呼救让一个男子厌烦的怒吼一声 , “前面有交警,让那妮子闭嘴!”

    后脑勺被重物猛地一击,我双眼冒着金星,大脑一片混沌。

    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008年 , 上海。

    我被王海以八万元人民币卖进一所名叫天上人间的夜总会 , 这里铂金琉璃,处处都是诱惑。

    做的是迎客往来的生意,俗名‘陪酒’。

    我记得我先开始的反抗,被关进一间黑屋,几名男子拿着皮带打我,衣服都扯了。

    连续一个星期不给吃喝,就当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所有的骄傲和尊严也变得一文不值。

    一口热汤,就让我低头妥协。

    因为我要活着。

    哪怕比蝼蚁不堪 , 我也不能让妹妹含屈而死,欺负他的人逍遥快活。

    我18岁生日那天接客 , 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 褪去了朴实的外表 , 我也打扮的花枝招展 , 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走廊与包厢内外穿梭,面带微笑。

    而夜场的潜规则多不胜数,男人来这边找乐子 , 我们就要想尽一切方法伺候的让他高兴,心甘情愿掏了钞票 , 开开心心的走出这个门。

    谁也不敢得罪。

    因为上海这条街,能来消费的各位爷都有钱有势,是不少官宦黑商的天堂。

    而陪酒 , 也不单单是陪酒那么简单。

    我们夜场的游戏分类很多 , 跳舞、人体盛宴都是平常 , 不少客人见多识广 , 花样也是百出。

    他们让小姐脱了裤子,用毛笔写字,有的故意买一桌酒 , 让用下面充当开酒器,还有被五花大绑装吊在半空给灌酒,让另一个人喝。

    什么变态都有。

    但有的小姐为了赚钱 , 把SM玩嗨了 , 其他‘清纯’的可承受不了 , 就比如小美。

    一听产商老总王建来了,吓的她躲在化妆间都不敢出去。

    妈咪在外面使劲吆喝,没有一个小姐答话的。

    “范衣——范衣——!”妈咪指名点姓的叫我,我也不好在装聋作哑 , 换了一身衣服出去后 , 看妈咪额头上全是汗水,不知是热的还是着急。

    “莺莺和绿袖病了,我手下就还剩你和小美拿得出手 , 半个小时,V金包厢 , 抱上两瓶人头马过去 ,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把场子撑好了 , 敢给我丢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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