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夏长卿用余光扫了我一眼 , 冷冷的说道。
“我就是好奇你身上的秘密……”我讪笑道:“每次见我,你都刻意用道气遮掩住你的相门,应该就是怕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出一些什么吧?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
然而 , 出乎我意料的是,夏长卿这次并没有回绝我 , 甚至也没有直接不搭理我 , 而是轻言细语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夏长卿要讲故事了?
顿时 , 车内的我和黑子都竖起了耳朵,静静的望着夏长卿,就连我新收的马仔,不对,是狗仔小花,都安静的趴在我的脚下,仿佛也在等待下文。
“二十年前,一位老人家抱着一名身患怪病的女婴,几乎访遍华夏名医 , 可没有人能医治女婴的怪病,直到有一天 , 那位老人家遇到了一伙神秘的人 , 那伙人治好了女婴的怪病 , 老人家为了报恩 , 便和那伙人约定,为他们效力二十年。”
夏长卿顿了顿,仿佛是在酝酿情绪 , 足足过了五分钟,夏长卿才继续开口道:“二十年后 ,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那位老人家得了重病,而二十年前的女婴为了救治那位老人家 , 也与那伙人达成了交易 , 只要那伙人能救活那位老人家,女婴便为他们再效力二十年……”
夏长卿的故事很短暂 , 没用几分钟 , 她便说完了,可我和黑子却好像意犹未尽似的,尤其是我 , 见夏长卿不再言语,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那位老人家的病,好了吗?”
“死了!”夏长卿虽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 但我还是从那代表着离别的两个字中 , 察觉到了一丝的轻颤。
此时 ,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夏长卿的故事,该不会说的就是她和她爷爷吧?
非常有可能!
如果将故事里的老人家换成夏长卿的爷爷,再将那女婴换成夏长卿,那一切就都能说的通了!
夏长卿的爷爷为了救她,和组织达成了协议 , 为组织效力二十年 , 而夏长卿为了救她爷爷,也与组织达成了协议,只不过 , 夏长卿的爷爷并没有被组织成功的救活 , 那现在的夏长卿,又与组织之间,保持着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若有所思的出言问道:“女婴现在和那伙人之间……”
“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夏长卿并没有想回答我问题的意思,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 便将我的话给堵住了。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一声。
随着夏长卿故事的结束 , 车内的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宁静之中 , 只不过 , 这一次没有人再打破沉闷,这种压抑的沉闷,也一直持续到我们返回镇上。
夏长卿将牧马人停到了相命馆的门口之后,便狠踩一脚油门,汽车犹如离玄的箭,卷起了一阵烟土之后,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望着那辆牧马人消失的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因为我和夏长卿刚刚拉近的距离,又变远了的缘故 , 也可能是因为夏长卿身上的秘密,亦或是因为夏长卿刚才讲的那个故事 , 总而言之 , 我这声叹息,全都是和夏长卿有关的!
“三儿 , 我有种预感 , 你们还会见面,而且关系也会更进一步!”黑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
“卧槽?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还给我算起了命?”我指着相命馆的招牌 , 不爽的瞪了黑子一眼,“去帮我搞一些桃木 , 然后再编成一支笼子,夏美女说了,得先把小花关起来 , 不然这家伙一旦发起狠来,咱们搞不好都得半夜去坟地里挖坟!”
一想起这事 , 我就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