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我躺下后慢慢闭上眼,脑海里还是鬼魂的样子。以前听说和现在见到是俩回事 , 总觉的同一蓝天下还隐藏着鬼魂这个东西 , 非常不安全。
任何阅历的增加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 没想到爷爷走后我的起步这么艰难 , 但总算达到给鬼看相的目的。
我被推醒了,王丫关切的远远看着我,我不敢照镜子 , 路上拦了三辆出租车才有人敢拉。
医生护士进来了,还是说我们是打架弄下的 , 事实也就是打架弄的,不过那架可是杀人一般的凶。留下的伤到处都是,我一下子成为惹不起的混混 , 医生都很认真。
“要拍片子吗?”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问。
“不用 , 皮外伤而已。”
“皮外伤太多造成淤血 , 同样会死人的,你难道不懂?”
“你们以为我想挨打呀?没办法啊。”
中年医生的意思打架要有个度 , 没必要这么拼命,大概凄惨的黄婆就吓坏他们,又来个我。
该包扎的包扎 , 消炎液输上,几个护士帮我进行了一次全身消毒清洗。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腿间盖了丫用过的毛巾 , 内裤都没有给留 , 上面有血迹 , 直接用剪子剪开扔了。
不敢想象身上黑青无数,连自己都看不去,几度想为自己流泪。这时深深怀念家长呵护下的日子,觉得幸福的时光并不是自己期盼的未来 , 而是曾经拥有但没有重视的过去。
等病房安静下来 , 德叔和老婆嘀嘀咕咕不知商量什么。熬了夜的张博想走,他刚才随便吃了点饭,看样子没有胃口。
“你想去哪 , 天下之大如果那鬼惦记上你 , 你能好过?”我平心静气跟他说。
张博已经冷静,但他无能为力的事就想躲 , 早后悔的要死。可他帮了我们,我和黄婆差点互相弄死对方 , 就他只是惊吓过度 , 是不是下一个折腾他,他也担心。
我安慰他:“放心吧 , 后面的事不需要你出面,但一些小事需要你办。”
我让他买灯泡手电,晚上前我必须过去换上。另外要他根据那个骨灰坛子上的编码找死者家属,肯定不在本县,但他肯定有办法。
“那人死前六十四岁,有一子三十九岁已经成家,他妻子还在世,六十三岁已经改嫁。他生前跟妻子不和,按使用骨灰坛来说应该是城市人。就这些线索。你找一下批发商 , 在找零售商打问,务必让他家人来一趟。”
张博听的瞪眼 , 这几乎是破案,这些信息是哪来的?
“你不会是鬼相师吧?”他像见鬼一样看我 , 居然听过这个生僻的职业。
“我还能给畜生们看相 你信不信?”
张博摇摇头去了 , 几次回头打量我仿佛重新认识一般 , 不小心撞到进来的梁曼身上。
梁曼抱怨了一声护胸,张博头正好碰到人家胸口俩个球中间, 急忙羞红脸溜。梁曼先看了下黄婆的点滴 , 有一大俩小瓶子需要中途换针,又来到我面前。
“看见我被人撞 , 你还笑,真不够意思啊。”
梁曼怪我偷笑他们撞了一下,他见我眼光盯在她胸口 , 用手晃了下我呆滞眼神 , 取笑道:“老同学 , 你该找个对象了。”
“这不是在找吗?”我笑道:“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在这里 , 丫跟我和好了,希望很大。”
梁曼看了眼里床的丫,自从张博叙述鬼附身打架的凶险 , 她一直眉头紧锁不说话,她要消化很多东西,自然跟鬼有关 , 顾不上我。
“人家要考大学 , 起码五年以后才考虑结婚吧 , 你能等吗?”梁曼一针见血,怕我在一颗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