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的他慢慢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向我舔过来 , 看到这个情况可把我吓惨了 , 他要是对我做出了什么不举的事情就遭殃。
就在他下来时候 , 外面突然门响 , 他扫兴的看着外面,又大声喊了一句,“谁呀!有什么事情。”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 , 敲了敲门,这就很奇怪了 , 于是穿好衣服去开门,但是外面却空无一人,他无奈了回来 , 坐回到工作椅子上。
先是瞅了瞅已经落魄的我 , 又嬉笑着说 , “呀 , 凌菲,我刚刚是给你一个惊喜而已,我们这里也没有女同志 , 你作为咱殡仪馆的唯一女员工,可要时刻注意自身形象。”
这个理由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本来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牵连的 , 但也不得不起身说道 , “可吓死我了 , 还以为馆长这是对我做什么,看来是我误会的。”
一听我的话,他嘴一撇,嬉笑的脸上露出了小酒窝 , 然后就嘟囔的跟我说 , “你这可千万别乱想,我们都是纯洁的同志关系,在这里工作 , 可不是随便乱来的。”
没有去搭理他 , 只是微微点头 , 然后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摸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站在他面前 , 但是他的样子还是很色 , 那双迷离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的身体上下乱看,气的我又说不出话。
见到他如此的样,我赶紧的又解释着说 , “馆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我有事情的。”
说完话,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就问,“你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可以去吃个饭。”
看到他龌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打好主意 , 于是急忙的摇着头又赶紧的说道,“没 , 我现在有事 , 这几天可是事情很多的。”
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 也没说话 , 一摆手就让我出去了。
终于出去,我舒坦了口气,刚刚可是太压抑了 ,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要是真的没有人来救我可就惨了 , 可是刚刚究竟是谁来帮助我的。
心里泛起了嘀咕,我一副懊恼的样子的东看西看,后来就发现有个人似乎在高楼看着我 , 透过玻璃再看 , 那个人的样子很像是妖精。
揉揉眼睛 , 窗户的人早就没有了 , 看来是我眼花了,那妖精怎么会来管我。
走回去后,银星手背在胸前 , 一副高冷的样子拦住了我,他小声趴在我耳边嚷嚷,“你说,有没有人对你做些什么?”
他这话分明就是故意的 , 看来对于馆长的人品 , 他是应该清楚 , 我瞥了他一眼,又冲他一拳头打了他的手,走进屋内,马炮正坐在桌子上休息 , 见我回来就起身跟我说 , “凌菲,今天也没活了,你要是愿意回去就先回去 , 明天再一早回来上班。”
其实在这里还是蛮压抑的 , 一听到可以回去 , 我整个人就蹦跶了起来,赶紧的跟他说 , “行 , 那我就抓着这个机会下班了,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掏出那部简陋的老人机,我留了个电话号给他 , 马炮存下手机号就招招手让我离开。
银星一副不愿搭理我的样子堵在门口,我让他让他不让,反而耍起了脾气,硬是要考考我今天对那些工具的认知度是多少。
懒得去理他,这个人就是故意的没事找事,不过我怎么去钻空子都不行,最后我干脆抓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堵住我的路干什么?不知道好狗不挡道。”
他是怕我拧住他耳朵的 , 从他痛苦的样子来看就知道他怕,可是越是这样 , 我越是像抓到了他的软肋 , 硬是将他的耳朵掐到了通红通红的 , 痛苦的他就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