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正是芦花村村长张快嘴,她带着几个人在湖那边喊着 , 她看到了张抗抗已经在牛大郎那边了 , 她喊了几声后 , 张抗抗已经带人跑了 , 她正纳闷。
同来的何寡 妇眼尖,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牛大郎,说道:“村长 , 你看大郎是不是出事了,躺在那里不动。”
崔大嫂说:“真是一动不动 , 不行,我们游过去看看。”说着跳下水游了过去,何寡妇也跟着跳下去 , 很快游到对岸 , 崔大嫂来到看到了满脸是血的牛大郎 , 说道:“不好了 , 大郎受伤了。”
何寡妇急忙到渡口撑船把张快嘴接了过来。牛大郎已经被崔大嫂用纱布包着头,人还是昏迷着。
“这个张抗抗,把人打成这样 ,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要坐牢吗?”张快嘴走看着张抗抗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气愤地说道。
“村长,大郎醒过来了!”崔大嫂惊喜道。
牛大郎睁开眼睛 , 头脑胀痛着 , 他看到了身边的张快嘴 , 挣扎地说:“村长,你弟弟干的。”
“这个我知道了,你怎么样?”
“我……我头很昏,你帮我把墙头上的那只葫芦拿下给我。”牛大郎用手指着墙上的葫芦说道。
何寡妇把葫芦拿给了他,牛大郎叫崔大嫂端来一碗水 , 从葫芦里倒出一些药粉 , 喝了下去,闭上眼睛 , 说:“村长,大风和余天华她们还在芦苇荡里,你们快去把她们叫出来,俺担心她们走到沼泽地 , 那就危险了。”
张快嘴带着崔大嫂走了,留下何寡妇照顾把牛大郎。何寡妇把牛大郎扶到屋子里躺下。她关切的问:“好一点了吗?”
牛大郎说:“好了很多 , 不过,头还是痛。何婶,这到底是咋回事呢?俺得罪了村长的弟弟吗?”
“不是这样,昨晚大伙回到村里 , 看到张抗抗和他的几个朋友喝酒,说第二天还要来打野鸭,还要报复你,俺和崔大嫂就把他们船上的马达给卸下来扔到了湖里区了。你想想,这芦花村还有谁敢做这事,张抗抗当然怀疑你了。”
“这帮该死的,太猖狂了吧。”牛大郎摸着被包扎的头说。“俺会找他们算账的。”
何寡妇看到牛大郎,心痛地用手抚摸着他的头,说道“你要是不被打伤 , 今晚俺本来想带春梅过来看你的,顺便……”
何寡妇没有说下去了,这个时候说这事 , 怎么说也提不了牛大郎的兴趣。
“等俺好了再说吧 , 何婶 , 春梅她月事正常吧。”
“正常呀 , 我问过她了,不过,你想着她男人一年回来几天 , 再肥的田也播不上种子呀,她婆婆急着抱孙子呢?”何寡 妇说道 , 本来她就喜欢管闲事,春梅和她的关系也好,看到春梅守着活 寡 , 多年没有怀上 , 便有心做这档好事。
牛大郎看到在何寡妇这里找不到半点女人的妒忌心 , 就像不在乎崔大嫂和牛大郎有那回事一样。
“何婶 , 你真是好人。”牛大郎说了一句,要不是村长她们赶到,他牛大郎这条命就这样完了 , 这样想着,牛大郎拉着何寡妇的手,百感交集说了这句话。
“大郎呀 , 你说这话就见怪了 , 芦花村的女人还是要感谢你呢?你看你在这里种的西瓜和莲藕 , 还有你这块芦苇荡,给我们芦花村带来多少实惠呀,还有这座观音庙,有你在这里看着 , 大伙放心 , 芦花村会兴旺起来的。”
“何婶,俺还能做什么 , 你尽管说。”牛大郎说。
“俺听村长说,有人要来芦花村投资建厂。”
“建厂?建什么厂?”牛大郎问。
“俺也不知道,是用芦苇编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