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些井画像是很老了!”
“画的啥?”
我其实看不明白 ,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模糊的画 , 但是却能看到 , 感觉像是有人在半夜不开灯,拍的一些照片,你确定有内容,但你又看不清楚内容。
“是年久褪掉了?还是本来就这种画风?”
鼎瓜一个劲地问 , 我把火把使劲往井壁上靠近 , 我发现火把越是靠近,越发看不清楚。
我把火把往远处移动了一下 , 反倒还好点。
我就郁闷了。
我跟鼎瓜没有盲目地继续走,而是先看着这些井画。
“像是画着一些陶陶罐罐,你感觉呢?”
“我记得不像!”
“喝酒的,喝酒的酒器 , 对不对?”鼎瓜又问。
“不怎么像!”
“那你觉得像啥?”
“我觉得啥都不像!”
“难道是我们不熟悉的物件?”
“我觉得好像不是物件,像是一些文字!”
“绝对不是字,我敢打赌,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没准是一些花纹呢?”
“你说,为啥火把靠近还越发看不清楚呢?”我并不关心这些画的内容,我一直纳闷这事。
“那还不简单,这画不喜欢光呗 , 哎妈,金子,没准灭了火把会看清楚呢?”
“别说些馊主意,”
不容我说,鼎瓜噗的一大口吹灭了火把。
我了个去,我本来以为会陷入突然的黯淡,结果适得相反,我觉得鼎瓜的嘴犯邪性,一屁蹦出来的话,往往对得离谱。
点着火把咋样都看不清楚的井画,竟然灭了火就像是一层萤火虫子附着在上头 , 诡亮诡亮的。
是一些陶陶罐罐,但是不单单是这些 , 这些陶陶罐罐下是一群女人。
确切地说 , 是一行女人 , 每人顶着一个陶罐 , 一排,在行走。
只是这些女人长得像大号火柴,瘦骨伶仃 , 又像是一群行走的叉子,跟这些陶陶罐罐组合起来更像是一些很大很大的古文字。
“哎呀我去 , 还真被我说中了!”鼎瓜一脸地惊愕。
“别在我面前装逼,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第一趟下来的时候 , 你没带点火把,早就知道这井画这样的!”
“我对鬼发誓 , 我刚才就是顺嘴说的 , 我下来的时候的确没点火把 , 但是我也没走远,就是前头那段,就回去了!”
我听完鼎瓜叨叨,发现这些井画被勾勒的部位像是自己能发光 , 可是我搞不懂自己能发光的物体,为啥在光面前反而会被隐藏。
“你说,这些井画到底咋回事?有一点可以确定 , 染料会发光,对吧!”
“对对!”
“但是 , 为啥咱们点了火把,却咋都看不清楚?”
“只能说 , 井画染料的光要比火把的光弱,所以在强光面前反而看不清楚,在黑暗面前就被突出来了!”
我觉得鼎瓜说的有点道理。
比如我们生活中经常有这种现象,大白天的在屋内开灯,外边是看不清楚屋内的 , 但是你换成晚上试试。
咱们都知道 , 大晚上的屋内开灯,从外边看 , 那是一清二楚,为啥?白天太阳的光强于屋内的灯光,所以太阳下的人看屋内反倒不清楚 , 但是晚上,外边漆黑一片,人在外头往稍微有点亮度的屋内看,那就清清楚楚了。
鼎瓜脑子还是很灵活的,遇到突然的事情,能快速想到关键。
我跟鼎瓜往前继续走 , 边走边看井画内容的继续。
起初,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