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明显插进去一截。
我使劲地顺着继续下手 , 好像又进了一截。
我大喜 , 逮住这个角就百般用劲。
刀尖全部进去之后 , 开始不好弄了,刀子的尖很窄,过度到了刀面就有了宽度 , 很显然这个切入点很狭隘。
我开始用刀往切入点的周围发力,得亏鼎瓜的刀厉害,刀子没有被弄断 , 四周被我开发了出来。
但是我必须歇息一会 , 因为一个人蜷缩在一个棺材中 , 抬手往上用力其实很吃不消,而且这个角太小了,我又看不见,长期睁眼还被那片光刺得难受 , 我浑身出透了虚汗 , 大口大口的喘气,手上的汗一渍 , 刀也拿得不得劲。
必须歇息,歇息的时候,我开始回想自己之前 ,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我跟鼎瓜被锁进了那个活树木屋,分析什么小脚女人,镇子上大旺叔买回来那个云南媳妇,然后就是用刀子找活树木屋的缝隙,结果我被树的汁液烫了,之后就脑子不好使 , 我中毒了。
这期间我有没有再遇到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呢?一定有,不然我的毒被谁解了?我又怎么会到了这里?我不可能自己离开那个木屋,那就是有人搬我离开。
可是鼎瓜呢?
鼎瓜没有中毒,鼎瓜应该没昏迷,我俩是一起的,我被搬动的时候鼎瓜在哪里?如果鼎瓜清醒着,那个搬动我的人他一定可以看到,他们之间会不会又发生了什么?
鼎瓜这会是安全还是危险?又被放到了哪里?
我是不是真的被放到了一具棺材中?放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直接埋了?
我越想越觉得所有的事情越来越渺茫,本来我们是寻找真相的 , 现在已经到了连自己都丢失的地步。
我们多幼稚,这样的真相如果可以轻易获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死去那些人?
不 ,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息 , 就不能放弃 ,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有什么诡秘 , 我宁可用赌命去赌它,这是一个人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得到的魄力。
因为,死真的不可怕 , 死亡就像出生一样,就是一笔糊涂账。
清晰的 , 只是生与死之间的这个过程,既然每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走向死亡,我们为什么只为追求中间过程的更加长远 , 而不为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去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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