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东西就出现了,会不会那个天然怪物就是守护那些人为设计的人头们的?”
“你说反了吧,那些人为的脑袋才是守护那个怪物的吧!”
“不 , 它们互相依存,这里,有人在利用坟树园子里的自然可怕东西,在自己设计!”
几句对话,让我跟鼎瓜的心重了起来 , 沉甸甸得慌。
昨天夜里还以为是芦苇丛里的说话声音 , 今个就发现了真相。
原来只当声音是芦苇丛子背后这个大沟壑坟树园子里冒出来的,我还以为是那个血脚印的主人 , 是那个偷尸人。
现在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直线,偷尸人究竟是不是血脚印的人也不一定了。
但是一阵慌乱之后 , 我发现了一个事情。
刚才落脚那会儿看到的断树桩不见了!
就是当时我们要走近看看年轮的那个树桩!
“鼎瓜,你发现没,很多事情,越是寻找的线索多了,越发现并没有线索!”我打破了寂静,这种地方 , 如果连自己人都不说话,会被周围的安静搞得更加不踏实。
“怎么说?”鼎瓜卸下身上背的地瓜干,递给我一片。
“无意间挖出一个阴沉木老钟,画师作画,画上的指针竟然会跟着人的走路而移动,之后画师怪死,老掌柜的也变了,接着老掌柜的也死了,之后光棍叔也死了 , 我,我 , 这些死了的人都跟我有过接触 , 我,我会不会过了今晚也死了?或者根本就过不了今晚?”
我本来是要整理这件事情的始末 , 可是说着说着 , 居然伤感起来。
因为短短几日,真的死了好多身边的人,而画师的尸首又在鬼市铺子中出现了 , 我们发现了之后又丢了,老掌柜的棺材也不确定去向 , 我脑子乱哄哄的,好像我们一直在靠近线索,可却又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另外一个未知 , 每一个看似线索的线索都不是谜团的答案 , 而是不断地扩充这个谜团的新谜团。
而可怕的是 , 我们竟然找不到维系 , 所有的事情隐隐察觉是有关联的,可是又找不到关联的证据!
“除非我先死!”鼎瓜说了这话。
“你这人就是心眼子多,就咱俩,你先死了,我还不要吓死?那还不如我先死!”
“那就你先死吧!”
“瓜 , 瓜子,咱们是不是不该来这里?咱们可连媳妇都没娶。”
“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我也没,就是为了女人 , 咱也不能这么死,对吧!”
“你跟你太爷爷一个德行,为了个好看的女人隐居到这怪镇子!”
“嘘,有声音!”
是走路的声音!
这次不是说话声 , 是走路的声音 , 那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但是可以感觉到很响,我跟鼎瓜赶紧窝回这个鸟窝中,扯了扯周围的杂树叶子 , 隐蔽了起来。
俩人大气不敢喘地从叶子缝隙中往外看。
但是外边什么都看不见 , 这会儿的天还不算很黑。
那个脚步声听来已经在靠近我们这边。
就像是一个很壮的汉子穿着水靴子踩在满是泥泞的土路上,每一脚下去都很重 , 然后下一脚拔的时候还跟泥泞之间有些亲密的挣扎。
这里,我们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会有人,我感觉不会有人,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
不是人 , 那就是。。。
脚步声越来越近,鼎瓜死死地拖着我往鸟窝更里,我俩就像是一对缩起来的耗子,屏住呼吸的等待一只可怕的猫,生怕那只猫会闻到耗子味儿直接把我们从洞中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