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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亡。

    我怕的不是结局,而是方式 , 可是我并没有等到。

    等待死亡的感觉,简直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于是,我决定结束这个煎熬,可是我又用尽全力的在抗拒真的结束这种煎熬,因为我不想带着迷去死,这种挣扎就像是被双马车裂 , 任何一头都扯得人撕心裂肺的痛。

    有时候人很奇怪,在等待生命尽头的日子往往不会跟长辈说,而是跟同辈,同龄人往往不会因为长辈的那种过分担忧而乱,也许我深深的害怕我乱,父母更乱,乱上加乱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难,当然这是对于我娘,而我爹 , 打从上一次老掌柜的死前莫名来我家院子我爹不承认那事,我就对他有了莫名的陌生 , 那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陌生 , 我解释不清楚 , 我只跟鼎瓜水草贴心 , 自然煎熬到了崩溃的时候,想到找他们。

    这件事情要说就是和盘托出,我花了一个钟头把这事说个详细 , 当然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鬼泪,这东西是我们金家族上的东西 , 对谁都不能说,即使是兄弟鼎瓜,我已经认定的爱---水草 , 都不能 , 水草的脸色已经变的煞白 , 女孩子最害怕的时候往往会一言不发 , 抑制不住的流泪,水草的手紧紧拉着我,两只眼睛就像是嵌在一张白纸上的泪桃仁 , 这个时候的水草让人怜着要疼,一滚一滚的泪珠子掉的让我的心紧的很,鼎瓜这个没谱的货愣了半天 , 那嘴巴张了合 , 合了张 , 最后蹦出来一句话,“这事真的?你没玩笑?不是给讲故事?”

    “信不信我抽你!”也不能怪鼎瓜,往日我经常把听来的故事讲给他听,有几次的确讲的跟真事似得,狼来了说多了 , 鼎瓜也懵了。

    “不是 , 金子,你现在编故事越来越有水平了 , 这次这故事讲得真绝,直接是现发生的直接改编,真好 , 真的!”鼎瓜用袖子给水草擦了眼泪,“看把个草儿给吓得,草儿,你就傻,他编这个就是为了试探你在他心里的重量,你就中计吧!”

    “我, , ,!”水草看着我,那个眼神突然像她招牌式发呆的那种感觉,那样复杂,看的我茫然,水草的眼神是我见过的最清澈又最复杂的,就像遥远云巅上的天池水。

    “人之将死,你觉得呢?”我没法解释了都。

    “我跟你说,金子 , 你发个誓 ,我就信!”

    “如果我说的有半句不真,立马 , ”水草的手挡住了我的嘴 , “我信,我信!”

    真他么的操蛋 , 水草一句她信 , 鼎瓜立马严肃起来, “那个,金子 , 要是你注定要死,我陪你!”

    “不,我找你们来不是死前找作伴的 , 我是想让你们给我出出主意!”因为瞒着鬼泪这物件,我只能对鼎瓜水草这么说,我只能让他们以为我探究这一切的目的是因为我怀疑我也逃不掉要死 , 其实 , 不是 , 我并非怕死之人 , 死亡的魅力远远低于我对于鬼泪,金脸之镜,那些诡异镜梦背后的秘密 , 老钟,还有鬼宫是我隐隐感觉到与这一切有关系的锁链。

    三人沉默,许久鼎瓜说,

    “巧 , 老掌柜葬的时候 , 我偷偷从他身上顺下石屋钥匙用肥皂复制了 , 已经配好了,咱们不妨去石屋看看?”鼎瓜好奇心重,他干了这事,我不吃惊。

    “你这是送死!”我不想让鼎瓜参与这事 , 我只是想让他给我参谋一下 , 鼎瓜智商是硬伤,但是他是局外人 , 我要的只是一个局外人的客观参谋,因为我已经深深的陷入局内了。

    “等死被动,送死主动,横竖都是一死!”

    “我 , 我怕!”水草浑身发抖的看着我,我第一次揽她入了怀里,确说不出一句暖心的话,那个时候我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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