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的浑身都是冷汗 , 我在用手抹了一把冷汗之后 , 想要再次睡去 , 却听到了窗外的奇异风声 , 这种奇异的风声与我在梦中所听到的风声竟然有诸多相似,令我听后,在诡异与莫名之中有种无可名状的恐惧之感。
忽然 , 我的头脑一阵昏沉,重重地倒了下去 , 自此,噩梦不断,接连几天高烧不止。
宿舍的好友张海雷在看到这些后 , 顿时一阵暗道:“你老是这样 , 也不是个办法啊 , 这样吧,我请医生帮你看看吧?”
于是 , 在其请了一节课假之后,便下村找起了医生,并在半个小时之后 , 将本地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医生请了过来。这个医生,在为我诊了一下脉后,深感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受了风寒之后的脉相不是这样的啊?可是 , 这不是受了风寒,这又是什么病呢?”
在他经过检查之后 , 终于 , 转过身,对张海雷道:“你这个朋友的病很是奇特,我还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病。”
“那……这位医生,你有没有好的办法 , 为他治疗呢?”张海雷闻此 , 用一种哀求的口吻对其道。
这位医生在看了一下我冒着虚汗且白得有些异常的脸庞后,又端着我的脸颊对我道:“年轻人 , 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我虽然头脑一片昏沉,但还有一点意识尚存 , 于是 , 在我听到这里,便慢慢地张开了嘴巴,他在看了一下后,终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哎,这种病太怪了 , 我无能为力啊,要是让我看啊,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在他说到这里,便在整理了一下,自己行医箱之内的东西后,向张海雷打了一声招呼,便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下一节课的铃声已经响了起来,按理说 , 张海雷应该赶往教室上课才对,可是 , 他为了帮我找到救治好我病的医生 , 他还是决定 , 冒着被老师严厉批评的风险 , 再次下村帮我找了另外一个医生。
这个医生大约有三十岁光景,留着一头九十年代的发型,皮肤白皙 , 带着一副茶色近视眼镜,听说是某个知名大学出来的。张海雷觉得 , 既然,他学历不低,那就证明医术也了得了 , 可是 ,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 这个年轻的医生在看了我的病情后 , 竟然走得比之前的那个还干脆。
一直到张海雷帮我把这一带所有的医生都请来看了之后,他才知道,对于我的病情 , 所有医生是那样无能为力。
“可是,这个龙小翔,他究竟是什么病呢?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啊。”
他在低声说了一声后 , 便和高烧中的我商量 , 要不要给我的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看看?
说真的 , 我在这里上学时,生活费用完了,我都是向同学借的,从来不愿意麻烦父母给我送钱什么的 , 但是 , 现在不一样,我觉得 , 我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非死在这里不可,于是 , 我便点了点头 , 示意张海雷可以给我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将我接回家。
张海雷在从我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从电话簿中找到我爸爸的电话之后,便用我的手机迅速拨打了我爸爸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的爸爸起初以为 , 是我没有生活费了,需要他向我送点钱,但在听到是张海雷的声音后,却又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后来,在得知我得了一种怪病之时,便对张海雷仓促地说了一声:“我们马上过来。”而后,在挂断手机,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闻此,二话没说 , 便和我的爸爸乘坐这一带的出租车,向我所在的学校匆匆而来。
在他们慌忙赶到学校 , 来到我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