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知道了吗？”诺基注视着他，一口饮下了剩余的，“想不到你知道消息挺迅速的。”

    诺基当然知道他在说的是那件事——火车站的命案。

    “拉夫尔告诉我的。”

    罗尔笑道承认，给他重新倒满了一杯。

    之前坐在吧台，戴着一顶牛仔帽，与罗尔交代的男子他就是拉夫尔，是镇子上出了名的闲人。虽然看他是整天游手好闲，但他知道得消息可不少，哪家的鸡下蛋了，谁今天去了哪里，没有一件是他不知道的。

    “已经查出凶手是谁了吗？”

    罗尔依旧擦着玻璃杯，手上总有擦不完的玻璃杯。

    “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诺基郁闷地喝了一口。“难道你知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怎么会知道凶手。”罗尔换了一个玻璃杯继续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他提起道：“不过前几天你去了哪里？”

    “你有重要的事要找我？”

    “不不，没什么事！只是看你最近几天没来光顾了，店里的生意顿时冷清了。”

    “嘎吱嘎吱”——诺基嚼着融化后的冰块，并不认为少了他，酒吧的生意会变得十分清淡，至少是缺少了陪他一起聊天的对象。

    诺基脸色微微尚红，小声地对罗尔提到。

    “最近他们联系我了。”

    罗尔顿时愣住，擦玻璃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知道诺基口中“他们”指的是谁，对他这番话是将信将疑，但仔细想想他没有必要欺骗他。

    “他们联系你是有什么事？”

    罗尔顿时紧张万分，颤动的左手差点是抓不稳手中的玻璃杯。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不说了不说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诺基说到一半闭言了，有事情知情者多了越会麻烦，为了不让自己多说，赶紧往嘴里灌酒。

    罗尔看到他这一副反常的样子以及以前对他的了解，脸上眉头紧皱，就觉得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简单，但也没有过于多问，早已不再在关他的事。

    “ag0039——你对这个编号有印象吗？”这次是诺基自己倒满了酒杯，罗尔替他夹了一块冰。

    罗尔随口问道：“跟“他们”有关系？”

    “差不多我记不得这个编号，所以想问问你还记得吗？”诺基含糊着，但并不认为罗尔会知道这个编号。

    罗尔绞尽脑汁想了一会——

    “不记得了，当时军队里应该没有这个编号存在。”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或许是某个秘密组织的代号。”

    “代号？”

    罗尔的想法跟苏菲医生的猜想不谋而合，这英文数字都像是一个组织代号，而那个女孩是变种人作为那帮人的研究对象，更加让诺基坚信那架医疗运输机上的培养槽内，都是一些被用来研究实验的变种人。

    “是被我说对了吗？”罗尔诡异地笑道。

    诺基没有回复他，而是转移了话题，罗尔并没有多问。

    两人聊得很开心，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确实他们相识有十几年，至少现在他们还是信任对方的。

    摇了摇剩下来杯子里最后的半杯白兰地，诺基并没有打算将剩下的那些喝完，直接穿上了外套准备离开。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罗尔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