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身牛力的人,要把一个百十来斤的人背着爬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趁这个时间,我们聊起了**下这棵古怪的yīn阳树。“寄爷,您家说这棵树叫‘yīn阳树’,是您家编的还是有什么来历,我记得你提到一个和它有关的土家传说?”
“这事……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听我佬伢摆过龙门阵,好像与我们土家族的祖先廪君有关,据说这个老祖宗跟一个女人有感情纠葛,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yīn阳树’这个名字也是那时听到的。”
“廪君与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她与廪君有么子感情纠葛?他们的感情纠葛与这棵yīn阳树有什么关系?”我大惑不解。真是破裤不补,越扯越宽。
“扯这些淡不拉扯的搓卵啊!讲点别的这安乐洞还真办它nǎinǎi的凶险!”满鸟鸟听得不耐烦,阻止我继续问下去。也许是他休息好了,声音中气十足。
我一想也是,祖先的感情纠葛与我们后人有什么相干呢?现在关键问题是等覃瓶儿醒了,赶紧出去才是正经,说不定我老汉和妈已经急得双脚直跳了。
覃瓶儿安然无恙,连那诡异的绿毛图也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心情大畅,决定抛开心中的疑惑。听满鸟鸟提到安乐洞的凶险,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自豪感。再怎么说,大爷们也是二世为人了,出去也有吹牛的资本了。我掏出烟点上,和满鸟鸟、寄爷说起进安乐洞的点点滴滴,说到惊险处啧啧有声,说到高兴处哈哈连天。
正说得闹热,却听到轻轻的啜泣声覃瓶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端坐在鸟窝边,泪珠涟涟,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啊!”
我大喜,“瓶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寄爷和满鸟鸟也是惊喜万分。
覃瓶儿搂了花儿一下,痴痴地看着我,“是我害得你们出生入死,其实……我是因为一个梦……才来硒都找鹰鹰的,没想到,你们三个好人差点为了我这个梦丢了xìng命……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梦?又是梦?三个汉子面面面相觑!
覃瓶儿低低啜泣了几声,抬起头来,“我讲几个故事吧,把一切都告诉你们……”
故事?此情此景,居然还有闲心讲故事?想是这样想,我们三人却都晓得覃瓶儿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与她背上那幅绿毛图有很大的关系,齐齐看着覃瓶儿,静静等着她讲“故事”。
覃瓶儿悲凉一笑,低沉着声音,开始述说起来……
上卷.七星连珠 第二十九章 试管婴儿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某不知名的小国。
远离市区的一个山谷中,一幢白色的建筑掩映在茂密的绿树红花中。
建筑内一间实验室中,一个棕发碧眼、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在聚精会神做着一个叫“体外受精联合胚胎移植手术”的实验。
他十分小心地将两滴不知名的液体用一根极细的滴管注入到一只玻璃试管中,全神贯终地观察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并将试管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恒温箱中,然后坐到实验桌前快速地书写起来。
三天后,几个全副武装、持qiāng荷弹但看不出身份的人,押着五六个穿白大褂蒙白口罩的医生,推着一个担架车向实验室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棕发碧眼的男人。
到实验室门口时,棕发碧眼的男人示意那几个押送者停下来,然后和几个白大褂推着担架车进了实验室。实验室的门在他们进去后马上就关上了。几个持qiāng者往门前一站,堵住了进出实验室的通道。
担架车上绑着一个体态丰硕的女人。她浑身一丝不挂,圆睁着灰蓝色的双眼,露出无穷无尽的恐惧,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