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冒出来的救命稻草又将从我手中滑落?
正在惶急之间,耳畔又传来三声熟悉的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应该是在我的右前方。忍着脚下踩在钢针上的剧痛,我拔腿就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急奔而去。
跑了一段,前面仍然没有人的影子,刚才明明听见声音应该在这个位置啊!
还没来得及细看,又是三声同样的声音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响起,我又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跑去。脚下的不适经过跑动,已经轻了许多,基本上没感觉到疼痛了,所以我跑动的速度就快了很多。可是等我扑爬连天跑到声音所在的位置,仍然没看见人影。
就这样,那熟悉的声音一响起,我就不管不顾追过去。跑跑停停,当我第七次听到三声相同的声音,等我跟跑到那声音响起的地方后,天地间一下子就亮堂了,视线也看得远了,看得清了我终于跑出了那几乎让我英年早逝的古怪环境,来到先前看到的那个岩隙边。
我长吁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两个几乎浑身**而且浑身血红的怪人猛地扑到我跟前。“啊!”我狂叫一声,转身就跑,感觉心脏就像摩托车轰了下油门,突突突……跳个不停。
“鹰鹰,莫跑,是我们!”背后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满鸟鸟?”我疑惑地停下脚步,麻着胆子,转身看着那两个浑身血红的**怪人。
等我终于看清那两个怪人确实是满鸟鸟和寄爷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脏的跳动也慢慢变得轻快而有节奏。
而此时,那两个“怪人”又是另一番情形。
只见他们像练相扑一样,互抱着对方的肩膀,脑袋jiāo替在对方的身体上胡乱擦拭。稍壮的那个人自然是满鸟鸟,他仅穿着一条花里胡哨地三角短裤这条短裤我当然见过本来就肌ròu隆起的各个部件布满了血红色的条棱,象套着一件补丁盖补丁的紧身服。寄爷也*身体相比而言,他老人家的肌ròu就不叫“肌ròu”而应该叫“肥ròu”了同样是红色条棱满身,随着身体的不断晃动,肚皮也跟着波澜起伏,就象腰上套着一个充气不足的红色游泳圈。
满鸟鸟边忙碌着,边侧头裂嘴朝我笑了一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吃力地说:“你龟儿子跑个铲铲啊?快把你脑壳拿来帮我止痒!”
我愣了下,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这两个伙计也是从那藿麻林中钻过来,但是没我走运,除了衣服,没有可以裹住身体的棕绳,才导致他们穿了这一身旷古奇闻的红“衣服”,那本来的衣服,肯定粘满了藿麻草的绒毛,如果坚持穿在身上,那与慢xìng自杀何异?
我在好笑的同时,心里唉叹一声,满鸟鸟是个猪脑壳,未必连寄爷这等高人也脑子搭铁,仿照我的方法,用头发去解满身的藿麻草dú?
“你杵在那里搓卵啊?你的良心被花儿吃了是不?老子们冒死来追你,你竟然见死不救?”满鸟鸟见我似笑非笑,站着不动,急了,嘴里开始冒“粪渣渣”。
我醒过神,见他们的神情痛苦不堪,忘了刚在心里骂满鸟鸟是猪脑壳,跑过去伸着脑袋准备去他们身上擦拭。
“等等,我有办法解你们身上的dú。”我及时刹住车,扯开那两个正在“练相扑”的人。
“你龟儿子有铲铲办法,快点,老子痒得直差刮皮了!”满鸟鸟高声叫嚷,嘴里的脏话就像涓涓细流连绵不绝。
我正准备反攻,想起他和寄爷最终还是没有抛下我,忍着如此大的痛苦追我而来,心里有点感动有点愧疚,所以,隐忍着满腔的“qiāng弹”不发。
寄爷在此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被我扯开后,他丑陋的脸对着我,让我吓了一跳,那哪还是一张人脸啊,嘴歪鼻斜,额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