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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深夜的嘤嘤哭泣,想起清和大师的偈语,想起“土”字,我内心一热,豪气上来,*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妈那个巴子的,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偏不信邪,去走一趟安乐洞玩玩。管它是摸着石头过河还是命中注定,我非得把瓶儿背上的绿毛图搞清楚不可……”至于那块令牌碑,见鬼去吧!

    “对!命中该吃卵,称ròu搭猪茎!鹰鹰,我也陪你们去!”满鸟鸟拍着我的肩膀大声说道。我见满鸟鸟那副要为我两肋chā铲刀的神情,暗自诧异,“鸟鸟,你小时候不是在安乐洞里吃过亏吗?啷格,你不怕见到那白胡子老汉?算了,你还是不去吧!”

    “你说么子屁话?……我和你,从来是秤不离砣,公不离婆嘛!”满鸟鸟说这话时明显色厉内荏。

    “你真的……不怕?”

    满鸟鸟被我瞧得脸巴通红,猛地站起来指着自已的脑袋问:“这是么子?”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用意,“么子?不就是一个猪脑壳吗?”

    他又指着自己的手说:“这又是么子?”我更疑惑了,“不就是一双猪脚脚吗?”满鸟鸟也不气恼,指完手再指腿,“这呢?”

    我心里极度不耐烦,“伙计,你莫牛胯扯马胯整些不着边际的话行不?想说么子直说!”满鸟鸟在自己身上一拍,“你的回答都错了,它们的名字只有一个字!”

    “啥字?”

    “胆!”

    崩溃!直接说“浑身是胆”不就得了吗?

    有了目标和方向,我的神情变得轻松些了,本想再问问寄爷有关安乐洞中的情形,随之一想,问个铲铲,干脆直杀“癞子”!(打麻将的人对这句话应该很熟悉,直达目标之意)

    我父母本想阻拦我进安乐洞,却被文书老汉一席话说得心上心下,又见有寄爷和满鸟鸟相随,才勉强同意,千叮万嘱我们要小心行事,遇到危险赶紧出来,切不可在洞里逗留……我一一答应下来。

    当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迷迷糊糊中,寄爷就已经起床了。原来,那晚上寄爷见夜已深,就在我家睡了,而满鸟鸟则扶着文书老汉回了家。

    打定主意要进安乐洞一趟,我和寄爷都睡得很安稳,覃瓶儿一夜也没动静。

    我听见寄爷起床,连忙爬起来想去看看覃瓶儿怎么样了,却发现覃瓶儿还没起床。想到覃瓶儿,我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她起床后得知脸上的状况,会作什么惊天动地的反应。

    我和寄爷走到场坝边,去看埋在石堆下的巨蛤。那巨蛤经过一夜大雨洗涮,浑身的污血和脏物已经被冲得干干净净,只剩丑陋的身体和被花儿掏出的内脏埋在石头下。

    寄爷叫我找来一推干柴,他自己搬开石头,用火钳夹出那只巨蛤放在柴堆上,点燃干柴烧了起来。我捂着鼻子看那巨蛤,转眼间就被烧成一堆黑炭。寄爷拿挖锄到公路坎下挖了个坑,将那只巨蛤深深地埋了。

    “鹰鹰,你这么早就起床了呵安叔早!”我们回到场坝,就看见覃瓶儿笑盈盈站在屋檐下,神情轻松,容光焕发。当我的目光停留在覃瓶儿脸上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这不还是那张白晰细嫩光滑如镜吹弹得破的脸吗?昨天晚上那些伤疤……哪里去了?

    我指着覃瓶儿的脸,结结巴巴地说:“你的脸……你的脸……!”

    覃瓶儿摸着自己的脸,好奇地问:“我的脸怎么啦?没洗干净?”

    我又转头看着寄爷,又结结巴巴地说:“她的脸……她的脸……!”

    寄爷对我摇摇头,神秘一笑,板起脸对我说:“鹰鹰,不要跟她说脸的事,这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让她心里紧张!你的血很有市场哩!”我暗想,恐怕紧张的是您老人家吧?

    覃瓶儿见我和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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