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花儿,生怕被花儿咬上一口。我对覃瓶儿说:“别怕,这个伙计很通人xìng哩,我叫它别咬你它就肯定不会咬……你到它头上摸几下,保准它对你会十分亲热!”覃瓶儿听我这样一说,稍稍放心,见花儿只是围着她嗅了几下,并没有要咬她的意思,也就松开我的手臂,颤抖着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花儿的头。花儿很温顺地仰起头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覃瓶儿的手,接着就靠着覃瓶儿的小腿摩挲起来,喜得覃瓶儿也蹲下身和花儿友好地拥抱了一下。
“噫?鹰鹰,花儿的尾巴怎么这么短?”覃瓶儿指着花儿的尾巴问。“哦!我们这里家家养狗,猎狗是我们这里每家重要的成员,对主人家很忠心,‘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就是这个意思。吃饭的时候,通常猎狗也会在桌旁蹲着吃主人家给它准备的饭菜。但是,由于猎狗长大后,尾巴很长,在饭桌前扫来扫去很不卫生,所以一般在它们还是狗崽子的时候,就要把它们的尾巴剪断,我们称之为‘桩桩狗’。花儿小的时候就是被我父亲剪断了尾巴。”“那剪的时候它不会痛吗?”覃瓶儿又问我。我觉得好笑,“当然会痛。不过剪断后在它的伤口敷上草yào,几天就没事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覃瓶儿伸手摸了下花儿又短又粗的尾巴,释然说道。花儿摇头晃脑,淘气地用短戳戳的尾巴在覃瓶儿的手上扫了几下,逗得覃瓶儿咯咯大笑,紧张的表情慢慢松弛。
“花儿,开路!”我手一挥,像一个将军命令花儿。
花儿头一摆,快速跑到我们前面去了。我父母亲听见花儿的叫声,从屋内迎了出来。当她们看见覃瓶儿的时候,毫外意味地瞪大了眼睛,用疑惑的眼神问我。我赶紧把覃瓶儿介绍给他们。转念想到覃瓶儿的事情太不可思议,踌躇了半天,最终只说覃瓶儿是我大学同学,这次是来硒都旅游的。父亲不再询问,热情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让我们进了屋。
安顿好覃瓶儿,我心急火燎地问父亲:“寄爷这几天在家吗?”
父亲很奇怪,“你一回来就问你寄爷,是不是又出啥子麻烦事了?”我嘴巴张了几张,不再理他,掏出手机打寄爷家的电话。电话是寄娘接的,寄娘说寄爷去给某家看坟地去了。我只好跟寄娘说,寄爷回来后,请他务必来我家一趟。
挂了电话,我问父亲:“老汉,今天你看见天脚山上那个怪物没?这里下冰雹了吗?”覃瓶儿听我问起怪物,也以探询地目光看着我父亲。
“怪物?冰雹?你这个小*儿也说得出口,和你老汉开玩笑是吧?这大太阳晃晃的,哪来的怪物?哪来的冰雹?这里一颗雨点都没下!”父亲哂笑着说。
“这里太阳一直都这么明晃晃的吗?”
“当然呐!”
我和覃瓶儿听了父亲的回答,悚然动容。父亲看见我俩脸色不对,疑惑地问:“啷格?有啥子古怪吗?”
我和覃瓶儿相互看了一眼,没说话。呆了半晌,我强自镇定对父亲说:“没事……您家忙你的去吧!”父亲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满面狐疑走开了!
覃瓶儿拉着我,“鹰鹰,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天脚山和安乐洞?”
我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而且内心还存在着疑虑,覃瓶儿刚一接近天脚山就出了一件怪事,要是只有我们两人去看天脚山和安乐洞,如果真出现“落洞女”那样的神秘事件,岂不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心想还是等寄爷来了再说吧!“别忙!我们等一个高人来了再说!”
“高人??”
看见覃瓶儿疑惑的眼神,我才想起,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寄爷的事,于是我把寄爷的有关情况以及他和我的关系一一对覃瓶儿说了一遍,最后补充说:“有他在,你的事情他一定会说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