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要用你吗?可你一套出剑谱的消息,就会和我一起被杀。那么,可见,当你那些叔叔对你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一样会杀了他们。华妹,你那些叔叔都不是傻子,他们不会不注意到这一点,相信我,他们不会为你爹白卖这个命的。”虞华点头道:“但愿如此!表哥,这样看来,我只要不问你,这事儿就起不来。”“应该是吧。”“那……这样就好多了,好多了……”纪文从虞华的眼神看出,她是多么希望自己和虞希材之间没有争端啊。可这偏偏又是不可能的。
五月一过,便来到了六月天,盛夏便由此开了头。当夏日人清夏进入盛夏时,纪文面对的却是华如雪周年的祭日。这日,他找到了虞华,与她商议此事。他本来生怕虞华对此事吃醋,不想虞华却很高兴的答应了,还说:“我喜欢就是你这等有情有义!我一定帮你把祭祀办好!”于是,中午时分,虞华在后花园摆好了供桌,纪文和虞华一起跪在桌前,纪文举起一杯酒,向着天问:“如雪,你在那遥远的地方过的还好吗?我今日又来祭你了。我纪文原本为一介渔夫,只为一个偶然的机缘,蒙你垂青,才得到你这样的佳偶,不想,小重山庄猖獗,你我夫妻一别竟成永诀。现今,我已续表妹虞华为我主内,但愿你在天之灵,保佑她母子皆得健康平安,保估我早日家仇得报。”虞华本来应该为纪文最后的一句话而发火的,可现下,她已在此事上站在了纪文一边,因为,她已经知道,父亲已经不再把她当成女儿看了,而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当纪文把手中的酒洒在地下时,虞华也端起了一杯酒道:“如雪妹妹,愿你在天之灵也能平安。你放心,你现在代替你来服侍表哥,我一定会尽心竭力把他服侍好的。我知你无出,我腹中的这个孩子便算做你的亲生骨ròu,不论是男是女,都告诉他他的母亲是华如雪妹妹你。并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孩子抚养好的。”纪文转过头来对虞华道:“华妹,谢谢你。”虞华微笑道:“这没有什么。”
两个人祭祀完了华如雪,便收拾了桌子,纵马又一齐来到太湖边。这时,只见太湖上,已经满是荷花了,纪文对虞华道:“华妹,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太湖吗?”“不知道。为什么?”纪文道:“因为这里,是我们新婚第一天来的地方。那一天,我虽然被你爹打伤了,但那依旧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在这之间我结过一次婚,可那次结婚我始终怀着一种歉疚的感情来对待如雪。只有那一天,我和你在一起,我的胸怀才真正的敞开了,我反而似乎找回了童年的我。”虞华点头道;“是的,那一天,我也很快乐。可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感到很快乐啊!”纪文道:“你是这样,可我不是,我也不能是。不过,这一点儿都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每天都得提心吊胆地,生怕遭人暗算。所以,我真的好怀念那一天,好怀念……”虞华道:“相公,这世上的有些事是该搁置的,比如说,这仇……”“是的,华妹,其实你知道我已经搁置了十个月的你知道吗?我甚至为了你可以永远地搁置下去。但我搁置了你爹并没有搁置,他不但要杀了我,还想要利用你,你说,我敢真的搁置吗?华妹,我想问你一个你很难回答的问题。”“什么问题?”“如果我和你爹真的打了起来,你是帮你爹,还是帮我,还是两不相帮?”虞华道:“不一定。但我绝对不会帮我爹,既然他不把我这个女儿当女儿,我也不必把他这个爹当成真成的爹!”
“好!”正在这时,在二人的身后突然传来这样一声喝采声,两个人不由得都打了一个哆嗦,二人忙回头看时,却是一个穿着黄袍的精神矍铄的老者,只见那老者须眉尽白,头顶扎着一个十分地饰物,仔细看去,却是一个翅膀,不过那翅膀上却是血迹斑斑。纪文看了这人这个打扮,便拱手道:“前辈想必就是’血翼大法师’任老前辈吧?”那老者笑道;“不错,你认人的技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