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虞华在琴上拔了几下,显是在思考,考虑了一会儿,她突然弹了两句,唱道:“天边风起云翻,空际雨纷乱。”纪文笑道:“贤妻,你这徵音用的可真的,第一句仅七个音你就用了五个徵音,另外两个也是和它相近的角音!”虞华笑道:“先别说这个,我这曲应该还算流畅,你看这词……?”“词吗很合环境,就是没有与我牵上一点联系!”“那……你来做两句啊!”“好,”纪文考虑了一会儿,便弹着自己面前的琴唱道:“腰挎双剑走千山,哪管虹西边。”虞华笑道:“你的曲子倒随着我的徵调下来了。”“没法子,谁让你起头就是这样呢?对了,说词!”“你这词好是好,就是太快!”“怎么太快?”“我这边刚刚‘雨纷乱’,你那儿就‘虹西边’了!”纪文笑道:“侠客吗,就得有这股豪情!”
虞华笑道:“我接着做两句。”她想了想,又抚琴唱道:“红尘日落落不尽,只留云霞满心间。”纪文道:“华儿,我看你这两句不是在写我,反是在写你。”“怎么讲?”“你这两句不是慨叹你的命运吗?自己的丈夫和父亲偏偏……”虞华笑道:“也许吧。但你不想想,你的妻子和你的岳父不也是那样吗?再说,写我和写你还有什么质的区别?”纪文也笑道:“好,我也写两句。”说着,他似是已经想好了一般,抚琴唱道;“未见知己人已老,摹然回首笑青天。”虞华道:“相公,你这两句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不算是你的知己吗?”纪文笑道:“你当然算,可又不算。试问这世上,能找到自己真正的知己的人又有几个呢?我这一句并不单是慨叹自己,而是为天下人慨叹,也许我已经找到最好的知己了,也许就是表妹你呀,我的红颜知己!”虞华笑道:“好了,好了,都成亲一个月了嘴还这么贫!喂,我说,该起高潮了。我向上挑了!”说着,她轻拔琴弦,唱道:“一剑定万川,豪气冲霄汉!”纪文忙道:“哇,哇,华儿,你把我说的也太神了。我一剑就能定了万川?”虞华笑道:“我不管你真的有没有这本事。但你在我的心中就是这么厉害,否则,我才不肯嫁给你呢!”纪文道:“好,多承你的青睐。我连做四句,述我生平,做高潮怎么样?”“好啊。”纪文于是拔动琴弦,但听得那琴音随着虞华的那个高潮骤然转急,只听他唱道:“海沙留客船行迟,半边明月半重山。小重情丝挥不断,日月门里血泪寒!”
虞华不听最后一句便罢,一听便不高兴了,她语带怨忿地叫道;“表哥,你怎么……!”纪文笑了笑,小声道:“华儿别急。这一个月来,我思前想后,我觉得你爹始终都在算计我。只是似乎他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才没有下手。既然他这样,我也不能不防,所以我也做了准备。华儿,我决定了,若你爹他不来犯我,我和他还是好翁婿,两者相安无事,否则,华儿,我就要对不起了。”虞华听了点头道:“如今也只有这样了。但求我爹不要向你发动什么进攻。”她想了一会儿,又说:“对了,相公,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四句吧,除了最后一句我其他三句都不懂。不,第一句我懂,‘海沙留客船行迟’,你是说雨掌门吗?”“是的。”“好,那你给我讲讲雨掌门的事吧。我对你过去的事很感兴趣的。”于是,纪文便向虞华讲述了丑奴儿的事。并且,他还解释了“半边明月半重山”一句中暗含了纪素娟、怜秀娥和惜阿月三人之意,“小重情丝挥不断”一句则含着华如雪和秦月眉两个人,另外,“海沙留客船行迟”里面还含着自己的母亲杨雯莉的事,“日月门里血泪寒“里面还含着堂姐贺忆玲的事。之后,他也向虞华讲述了这些人的事。
虞华听后点头道:“表哥,我发觉我很幸运。”纪文问道:“此话怎讲?”虞华道:“你想啊,你刚才说的那些女子中,除了你娘和堂姐,其余的只怕全都喜欢你,而姐姐是因为是你的姐姐才不得不放弃这份感情,秦姐姐却因为爱你过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