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一个地洞,洞里隐隐地透出些灯光来。纪文见这洞有台阶直通地下,便举步向下走去。他下到下面,却发现是一段长廊,在长廊上每隔一丈左右便有一个火把,这长廊并且还曲曲折折的看不到头儿,纪文生怕里面有什么古怪,便拔剑在手,一步步前进。
也不知转过了多少弯,纪文终于来到了这长廊的尽头,只见在尽着处是一个房子的前面,这房子似乎依洞而修,上面似乎没有房顶,房顶便是洞顶,便似在洞里直接chā上了这么一个房子的前面做隔离。纪文见那房子里透出灯光来,他轻步走过去,躲在窗下,听着屋内的动静。
只听屋内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道:“爹,他们这次来又说了什么事让你那么生气?”只听一个老者的声音道:“还有什么事?还不就那么一件事?”那个中年人道:“什么?虞希材那个老yín贼他还不死心。他逼死杨家大小姐和四小姐就不说了,现在又把主意算计到我女儿头上来了。说什么,咱们也不能把玲儿送出去!”“唉,话是这么说,可咱们终就是在人家手心里啊!依你我的功力,要是他们来硬抢的,咱们可打不过他们啊!”“哼,他们要是来硬抢,我看爹,咱们干脆就一剑先杀了玲儿,然后咱们自杀算了。”“唉,要真那样的话也就只有这么办了!唉,但愿这一天不要来啊!”纪文听道这里心想:这里不知是关了谁一家人,但听得出来似乎这家里的第三代人是一个女儿,应该叫什么玲儿,看来也是生得很漂亮,被那虞希材看上了!哼,虞希材这个老yín贼,刚一回派就惦着这档子事。看来,他比那怜香惜玉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行,这事儿我得管上一管,待我进去问问他们到底是谁再做打算。
想到这儿,他直起身来,拍了拍门道:“里面有人吗?”只听里边那个老者道:“你又是虞掌门派来的人吧。你回去告诉虞希材,就说我们就是把我孙女杀了,也决计不肯把她嫁给他虞希材!”这时,只听好个中年人说:“爹,你可不可以留点儿余地。”纪文闻言忙道:“前辈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虞掌门派来的,我只不过是摩天门里的一个普通弟子,我刚才见派里的两位大哥到这里来,一时好奇,便来了。不知前辈可否让晚辈进屋一叙?”那老者道:“你我素不相识,何必要叙。你们见强攻不行,便要智取,我告诉你,我贺啸峰不吃这一套!”纪文一听这个名字,心头一震,心想:贺啸峰,那是我爷爷的名字呀!难道,这里囚禁的是我爷爷一家人。不行,我得进去看个究竟!
想到这儿,他立刻又道:“贺前辈,晚辈刚才不知你是谁?现在知道了,晚辈却有一要事相告,不知可否打开门让晚辈进屋?”这时,只听那个中年人道:“爹,要让他进来吗?”“哼,管他什么事。让他进来就进来!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英儿,你去开门吧。”“是,爹。”很快,门打开了,纪文一进屋,便觉得一种异常亲切的感觉包围在他的周围,他走进屋,只见是一个小厅,与小厅相连接竟还有几间屋子,那想来就是卧房了。
只见贺啸峰坐在当中的一个桌子旁边,见纪文走了进来,便问道:“小子,你有什么屁就快放吧!”纪文这时只觉得那种温情一下子充满了全身,他猛地扑倒在贺啸峰面前,道:“爷爷,孙儿可见到你了!”贺啸峰闻得此言,站起来道:“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爷爷!你是我的爷爷啊!我是贺季玉的儿子,当然是你的孙子了!”贺啸峰听了这句话,一时间瞪大了眼睛问道:“你真得是玉儿的儿子?”这时,那个中年人,也就是贺元英,上来道:“爹,三弟的儿子怎么会在这里。这定是虞希材派人来假扮的,好引诱我们jiāo出玲儿的!待孩儿一掌毙了这小子!”说着,贺元英一掌就朝纪文的头上拍落,纪文看也不看,向上举掌相迎,掌掌相对,内力轻传,贺元英只觉得掌上一震,身子便被弹开。他马上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