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解完手又捉蟋蟀去了吗?”司徒登问。
“我是说解完手,捉完蟋蟀再来找他,可以了吧?”司徒雷岔岔地说。
“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司徒登问。
“我不想说清楚,怎么样?”司徒雷道。
“好了,好了。司徒雷说。”吴清坚知道他们吵起来又没完没了,是以他chā口道。
“我捉着蟋蟀时就发现远处有红光,我让司徒登看。”司徒雷道。
“你不告诉我我也看见了。”司徒登道。
司徒雷朝司徒登做了个鬼脸继续说“那红光越来越亮,我知道前面着火了,我就问司徒登我们是不是要过去救火…,”
司徒登忙chā口道“你是这么说的吗?”
司徒雷不服气地道“我怎么说的?”
司徒登道“你说前面着火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热闹。”
司徒雷说“我的意思是顺便看热闹。”
司徒登说“你没有说顺便。”
司徒雷说“我想说,可是还没有说你就同意了。”
吴清坚不耐烦了,他大喝一声“道,司徒登说,司徒雷不准chā话。”
司徒登得意地白了司徒雷一眼,清了清嗓子说“我们赶到着火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好多人围住了。我就抓住其中的一个人问他怎么回事?他罗里嗦地说了半天,幸亏我聪明,才听明白是县衙门着火了。你一定很奇怪,县衙门怎么会着火吧?其实我也很奇怪。所以,我又抓了一个老头,我想老头讲故事的能力一定比年轻人强。哪知道这个老头是个结巴,他又讲了大半天,幸亏我足够聪明,才听出来是有人故意放火烧了衙门。你一定又很奇怪,衙门烧了,那县太爷为什么不抓那个放火的人?我也很奇怪。原本我还想在抓一个人,但又怕运气不好,抓个结巴。还不如我自己偷听好那。我就在人群周围望啊望,终于发现有一群人在叽叽喳喳的讲故事。我慢慢地走过去,听了一个时辰才知道县太爷被人杀了。”
司徒登嗦嗦说了半天,吴清坚方听明白是县太爷被杀了。他刚想问是谁杀了县太爷时,脑海里浮现一个人来,是她,一定是她。司徒登看着发愣的吴清坚说“你怎么不问杀死县太爷的是谁?”
吴清坚不愿扫司徒登的兴,便顺从他问了这个已经有知道答案的问题。司徒登很神秘地把嘴凑在吴清坚耳边小声说“那个人是…”司徒登突然不说话了。吴清坚看到司徒登直直地看着前方,魂魄似乎丢了。
吴清坚回过头,看到小刀与小蛮走来。他明白了。以前这两兄弟得罪过小刀,今日在此见到他,他们怕小刀找他两寻仇。
吴清坚有意戏耍司徒登,他在司徒登耳边低声说“还不快跑。”
司徒登感激地看了吴清坚一眼,撒腿就跑。司徒雷也不甘落后。瞬间,他两就没了踪影。
“你两怎么在一块?”吴清坚问。
小刀笑了笑说“我的事情比较长,晚点再告诉你。”
小蛮没来得及和吴清坚打招呼就往茅房里跑。片刻,他焦急地跑了出来。“张溪客那里去了?”小蛮问。
吴清坚低下了头,极不情愿地用手指了指新堆的坟墓。小蛮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疯了似地跑过去,围着坟墓转了三圈,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可能,不可能。”
吴清坚知道小蛮的心思。他走过去,把小蛮搂在怀里。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我知道你的辛苦。”
小蛮从吴清坚怀里挣脱开,她看着吴清坚平静而又坚强的面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小刀朝吴清坚走来,两人相距一肩之距时,小刀突然拔刀朝吴清坚刺来。由于事发突然,小蛮大叫一声,不仅花容失色。吴清坚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