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还未等吴清坚站稳,司徒雷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吴清坚环视了监狱的环境后说“不怎么样。”
司徒雷又问“不怎么样是什么样?”
吴清坚还未来得及回答,司徒登抢着说“不怎么样就是大事不好。”
司徒雷看着司徒登道“你怎么知道不怎么样就是大事不好?”
“我当然知道。司徒登说,“上次师傅看你练剑后不是说了句不怎么样吗?”
司徒雷想了想,似乎有这件事,但是他怎么能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糗事。他支支吾吾地说“当时…,那是…,因为…,反正不是…”
司徒登底气十足地问“难道你敢说没有这件事情?”
“我只是…并没…”司徒雷边考虑边说,“现在我们应该考虑怎样出去,以前的事以后再说啦。”
司徒登张了张嘴还想和他辩驳,但他转念一想司徒雷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出去,即便他们出不去,最坏的结果会是怎样。“我们会不会被杀头?”司徒登担忧地问。
“杀头那是大事,咱们还不至于吧。”司徒雷心虚地说。
“你们不会杀头的。”临近的监狱有个人粗哑着嗓音说。
司徒雷朝那人望了望,只见那人披头散发,胡子都有一尺多长,身上的衣服只能遮住羞耻部位。司徒雷扒着铁栏兴奋地说“我们真的不会杀头?”
“当然不会。”那人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司徒登问。
“出去?我没有听错吧?”那人仰天大笑,仿佛司徒登讲了一个他从未听过以后也不会听到的笑话一样。
笑过,那人瞪着失神的眼睛说“你们还想出去,恐怕要来世了。”
“来世?”司徒雷不解地说,“你刚才不是我我们不会杀头吗?难道他们要关我们一辈子?”
“不会。”那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明天晚上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可是我没有家。”司徒登说。
“哈哈哈…”那人笑着说,“我是说你们可以回老家了。”
“你这人说话毫无道理,一会说不会砍我们的头,一会说送我们回家,回家不就是让我们死吗?”司徒雷说。
“不是我说话无道理,是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他们不会砍你们的头,但是我没有说他们不会杀了你们。”那人说。
“他们要杀我们?用什么方法?”司徒登问。
“应该是凌迟,要不就是活埋。不过我看凌迟的可能xìng大。”那人很平淡地说,像是在说处死一个蚂蚱或是蚂蚁一样。
司徒雷与司徒登对望了眼,异口同声地问对方“这是真的吗?”
司徒雷摇了摇头说“他吓唬我们的。”
“当然了。”司徒登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在这里呆焖了,想拿咱们寻开心。”
司徒雷转向那人大声说“喂,你就使劲说吧,我们是不会害怕的。”
那人同情地看了司徒雷一眼说“你们不相信算了,反正我是见过十一人从这个监狱呆过,最后都被凌迟了。”
“你不要唬人了。”司徒登说,“别人都死了,为什么你没有死?”
司徒登说完,那人突然沉默了。稍停片刻,那人凄厉地说“我倒是想死,他们不让我死。”
“为什么?”司徒雷随口问。
“他们要我生不如死。”那人说。
“生不如死?”司徒雷笑了笑说,“我看你现在活的挺好的。”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虽然监狱里光线不足,但司徒雷还是看清楚了那人身上缠着四根铁链,有两根从肩胛骨穿过,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