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吴清坚说。
“兄妹?啊哈哈…”瘦子又笑了“我怎么看你们两个像是私奔的情侣。”
吴清坚憨憨地陪着笑了笑。瘦子接着说“不过你的女人虽说穿的简陋了点,不过长的还不错。你们是不是想以工作为借口出去躲几天啊?”
吴清坚很无奈地说“既然您已经知道了,就成全我们吧。”
谈及正事,瘦子一板脸,正色地说“老子现在没有时间与你们说笑,你们还是赶快走吧,等把老子惹火了可没有你们的好处。”
正当事情处于僵持阶段时,一个少fù模样的女人走过来。
“刘三,他们是什么人?”少fù问。
刘三恭敬的说“回姑娘的话,他们是来找工作的。”
“哦。”少fù若有所悟地说“是不是昨天主人要你找两个打杂的人。”
“是。”刘三说。
少fù看了看吴清坚他们说“我感觉这两个人还不错,你就领他们上船吧。”
少fù离开,刘三领着吴清坚与小蛮上了船。这艘船当真不小。长约四十多米,分上中下三层。上层是主人的卧室,中层是库房,下层是仆人们做工与休息的地方。刘三领吴清坚来到下层一个大船舱,里面有好多床铺,刘三指着里面的两张并列的床铺说是吴清坚他们的。其余的床铺住着昨晚他们见到的搬运工。
那些搬运工就像是个木偶,只知做事,吃饭,睡觉。对于吴清坚与小蛮的到来,他们没有任何高兴或是不满的表示。吴清坚感觉他们不只是被人割了舌头这么简单,他们应该还被人用一种yào所控制住了。
晚上,吴清坚睡不着。等小蛮入睡。吴清坚悄悄离开床铺。凭着白天的记忆,吴清坚绕过中层,来到上层。上层有三间房子,中间的一个亮着灯光,吴清坚蹑手蹑脚走过去,把耳朵伏在窗纸上,里面没有动静,里面的人像是睡着了。等了半个时辰,吴清坚感觉不会再有收获。当天准备离开时,左面的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吴清坚急忙把自己的身子隐藏在船舷下,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船的栏杆。
“阿青,你干什么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吴清坚慢慢抬起头,她看到有两个女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就是见过的少fù。另一个应该是丫鬟。
“是萍姐,我看娘娘有没有睡。”阿青说。
“娘娘刚才让你做的‘五香燕窝羹’,你有没有做好。”少fù说。
“回萍姐话,刚做好,还热着那。”阿青说。
“恩,娘娘还没有睡,你赶快端过去。”少fù说。
阿青离开,少fù也关了房门离开。吴清坚慢慢爬了上来,他来到少fù离开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推开门。映入他眼睛的是一个绿色轿子,而这个轿子是如此眼熟,以至于让他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玫瑰娘”。
果然是她,吴清坚心想。当自己的判断得到证实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如此的危险。从一开始听朝天鼻说“东海娘娘”做这个绿色轿子时,吴清坚就想到了“玫瑰娘”。他千方百计打听“玫瑰娘”的踪迹,然后化妆跟随她,这一切只是由他打抱不平的悲愤情感所支配,这种情感是带有盲目色彩的。如今,一切都确定了,现实的处境使他不得不理智分析。而他分析后的结论是自己难逃一劫。是的,以他目前的武功与处境,他不是“玫瑰娘”身边任何一个“婆罗门”的敌手,更何况,到了“天涯阁”后,他就踏入了“婆罗门”的虎穴,等待他的只有死了。死,他是不怕。从进入江湖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让自己适应了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思考。只是,现在他不能死,也不想死。因为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小蛮。女人能给男人带来快乐,有时也是男人的一种负担。
返回下层,小蛮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