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两大捆柴火。他一定起很早就上山了,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卖出一点柴火。我想,老人心里一定很急,等下咱们要帮帮他。”
“你这人真怪,别人在骂你,你却想着帮别人。”小蛮说。
“沉默就是最好的抗争,当你遇到很可怜的敌人时,你就要保持沉默。他们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所以他们比我还惨。”吴清坚说。
不论吴清坚说的对与否,小蛮还是听从了吴清坚的话。果然,没多久,他们谈论的主题就转变为另一件事。挑起新的主题的人是靠在吴清坚旁边的四个庄稼人,他们四人只要了一锅猪ròu炖粉条,几斤烧刀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菜。其中一个斗鸡眼打了个饱嗝喷着酒气大呼“我是不喝了。”
“陈老四,今天怎了,还没喝一斤酒那就想溜,是不是想怕喝多了晚上婆娘不让上床啊?”斗鸡眼对面的大龅牙笑着说。
“王五,你nǎinǎi的啥时候听过我陈老四怕婆娘。我晚上要是想上我能上五六次,我婆娘也不敢说一个不字。”斗鸡眼说。
“陈老四,你就在这里说大话吧,你既然不怕婆娘那为啥不喝了?”陈老四左边的朝天鼻说。
“我不喝了我是想早点回家。”斗鸡眼说。
“早点回家?还不是怕老婆。”朝天鼻笑着说。
“我知道陈老四为啥早点回家了。”坐在陈老四右边的罗圈腿说。
“为啥?”大龅牙问。
陈老四想老婆了,晚上没上够。”罗圈腿说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小蛮把头伸到吴清坚面前低声问“陈老四为什么要上他老婆?”
吴清坚看着小蛮一脸无知的表情,尴尬地说“因为…因为他老婆不听话。”
“哦!”小蛮若有所知地说,“我以后不听话你会不会上我,不过我不会像陈老四的老婆那样,想上就上。”吴清坚彻底无语了,他指着陈老四那面示意她继续听他们谈话。
“我说你们几个,你们是真傻还是装傻。”陈老四说,“半个月前‘渔农村’的事你们忘记了?”
“渔农村”三个字似乎有着一种魔力,其他人听到后都害怕地住了口,再也不取笑陈老四。小蛮看了看其他人,意犹未尽地问“‘渔农村’怎么了?你们怎么不说了?”
陈老四很不友好地白了小蛮一眼。罗圈腿警告小蛮说“小娃娃,有些事还是少知道好。”
罗圈腿的话挑逗起了吴清坚的好奇,他站起来拿了个凳子在陈老四那桌坐下。随后,吴清坚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说“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尤其是那种悬疑和刺激的,你们谁告诉我这银子就是谁的。”
陈老四看了看银子说“你的银子是很吸引我,但是相比于xìng命,我还是要命。”
说完他站起身走了,罗圈腿和大龅牙也跟着走了,朝天鼻看看他们又看看桌子上的银子。最后,他像是下定了必死的决定说“我告诉你你真的把银子给我?”
吴清坚看着他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先把银子拿走。”
朝天鼻把银子装到自己怀里,深呼吸后说“半个月前,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渔农村’的人都酣然入睡了。村北的赖皮三到朋友家吃饭,酒喝多了。当他摇摇晃晃地赶回‘渔农村’时,有一群妖魔腾云而来。”
“他怎么知道是妖魔而不是人?”小蛮chā问道。
“赖皮三看到的那伙人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眼睛,有的肚子空洞洞,并且他们走路没有声音,如果是人能做到吗?”朝天鼻坚定地说。吴清坚认为朝天鼻所说的那伙人或许是化了妆的江湖人,只是他没有告诉朝天鼻,即便告诉他也不相信。小蛮也不相信,但是离奇的故事使她不在关注是人或是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