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娘也想起了自己的苦,她忧伤地问“他现在还好吧?”
青衣人转过头,又恢复到原有的冷酷。“吃的下睡的着。”青衣人说。
“那他平时都做些什么?”玫瑰娘接着问。
“到海上钓鱼。”青衣人说。并又补充了句,“这是他最近的爱好。”
“钓鱼?”
玫瑰娘有些不信,因为以前他是不肯踩死一只蚂蚁。青衣人看出玫瑰娘的怀疑。她说“他用的鱼钩是直的,并且没有鱼饵。”
“我知道了。”玫瑰娘说,“他不是钓鱼,他是在钓寂寞。”
“寂寞有时也是一件好事,它可以转化一个人的意志,增强一个人的力量。”青衣人说。
“你很了解寂寞?”玫瑰娘说。
“我也寂寞过。”青衣人说。
“没看出来。”玫瑰娘说。
“寂寞不是让人看的。”青衣人说。
“如果能有人看出自己的寂寞,能呵护几句也是一种幸福。”玫瑰娘说。
“没看出风靡江湖的玫瑰娘也如此寂寞。”青衣人说。
“你不要讽刺我了,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微微弱弱的女子。”玫瑰娘说。
“你明白就好。”青衣人说。
“他现在身子骨不好,江上风寒,你让他多穿些衣服。”玫瑰娘说。
“如果我没有忘记,我会做的。”青衣人说。
“我可以见他一面吗?”玫瑰娘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青衣人说。
“什么时候又是时候?”玫瑰娘问。
“至少要等到我高兴时。”青衣人说。玫瑰娘神色有些黯然,青衣人又安慰道“只要你们这次计划成功,你就可以见到他。”
“希望你这次说话算数。”玫瑰娘说。青衣人没有辩驳,她把话引到令一件事情上。
“听说有个多情剑客曾冒充我们的人杀人?”青衣人说。
“嗯,这只是几天前的事情。”玫瑰娘说。
“你和他照过面吗?”青衣人问。
“见过一两次。”玫瑰娘说。
“他人怎么样?”青衣人问。
“武功很高,人也很英俊,并且很富有心计。”玫瑰娘说。
“他有没有说出是那个门派的?”青衣人问。
“没有,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名门之后。”玫瑰娘说。
“你有没有把握把他引入我‘婆罗门’?”青衣人问。
“不可能。”玫瑰娘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如此肯定?”青衣人问。
“事实就是。”玫瑰娘说。
“什么事实?”青衣人问。
“一个肯为陌生的农民不惜生命讨回公道的人是没有可能加入‘婆罗门’。”玫瑰娘说。
“看来我们‘婆罗门’的名声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好。”青衣人说。
“可以和以前的魔教相提并论了。”玫瑰娘说讽刺。
“你无须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婆罗门’名声怎么样我并不在意,我要的是其他人怕我们。”青衣人说,“你有没有办法让多情剑客归顺?比如,用财,或是用色。”
“以他的实力如果要发财早就富可敌国了,至于色他更是无动于衷。”玫瑰娘说。
“你试过了?”青衣人问。
“我承认我对他是没有吸引力了。”玫瑰娘说。
“他确实是个怪人,不过每个人都有缺点,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归顺。”青衣人说。
“玫瑰娘,玫瑰娘,nǎinǎi的,俺来啦。”
外面有个人大声喧哗。青衣人皱了皱眉头问“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