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更怪的客人。就是在客栈角落里坐着的两个人。应该说是两个老人,一个白胡子黑头发,一个黑胡子白头发。白胡子黑头发的叫天不管,黑胡子白头发的叫不管天。他们来了有两个时辰,水也不要,酒也不喝,就那么干坐着。
第三桌客人是个青年,他倒很随和,要了一个咸菜,一壶烧酒自浊自饮。
吴清坚从客房走出。店小二赶快用抹布抹干净一张桌子。吴清坚坐下后只是要了碗白开水。店小二也没有打搅他,因为他知道他在等人。
十时左右,有个绿色轿子停在客栈门口,先是四个穿绿衣的侍女走进客栈,随后,“玫瑰娘”从轿子里走出,尽管她蒙着面,吴清坚还是认识她。“玫瑰娘”看到吴清坚在客栈里坐着,她朝吴清坚微微点头。吴清坚明白。“玫瑰娘”朝里面走去,吴清坚也跟了过去。其他的人虽没有动作,当从他们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他们也很关注“玫瑰娘”。从“玫瑰娘”进客栈起每个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直至“玫瑰娘”消失在他们视线中。吴清坚来到里屋,玫瑰娘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品茶。
“吴公子想清楚了?”“玫瑰娘”优雅地放下茶杯说。
“早就想清楚了。”吴清坚也不拐弯抹角了。他坐在玫瑰娘对面自己倒了杯水。
“既然都来了,可以jiāo易了吧。”“玫瑰娘”说。
“当然可以。”吴清坚说。
“那你先把‘紫玉丹’拿出来。”“玫瑰娘”说。吴清坚笑了,带着一丝讥讽。
“你似乎不明白jiāo易的原则。”吴清坚说。
“哦,你害怕我这个弱女子?”“玫瑰娘”说。
“我承认你是个女子,但不是弱女子。”吴清坚说。
“那你打算怎么jiāo易。”“玫瑰娘”说。
“我把‘紫玉丹’拿出来,你把‘富贵图’拿出来。我们同时jiāo换。”吴清坚说。
“你说的很有道理。”“玫瑰娘”说。
“也很公平。”吴清坚说。
“玫瑰娘”从怀里拿出一个象牙小盒。吴清坚却没有动。“玫瑰娘”冷冷地说“吴公子,你似乎忘记你刚才所说的规矩?”
吴清坚说“在jiāo易前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只一个问题。”玫瑰娘说,“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传说富贵图是‘万事通’拿着,现在怎么又到了你手里?”吴清坚问。
玫瑰娘妩媚地笑了。
“吴公子认识万事通吗?”
“不认识。”吴清坚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如果我说我就是万事通吴公子相信吗?”玫瑰娘说。
“相信。”吴清坚说,“现在可以jiāo易了。”
吴清坚也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只是他的盒子很普通。吴清坚把盒子递过去,玫瑰娘也把盒子抵到吴清坚面前。
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来,她在“玫瑰娘”耳边嘀咕几句。“玫瑰娘”脸色大变,吴清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并不露声色。
“没想到吴公子会是骗人的小人。”“玫瑰娘”yīn沉着脸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吴清坚说。
“吴公子确定你那盒子里就是紫玉丹?”“玫瑰娘”问。
“当然了。”吴清坚说。
“那请问你那’紫玉丹’从哪里来的?”“玫瑰娘”问。
“其实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妨让你知道。我是从解雄哪里得来的。”吴清坚说。
“是吗?但是现在解雄还活着。”“玫瑰娘”说。
“我也没告诉你解雄死了。”吴清坚说,“这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