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夫人温柔地笑了笑说:“你都看到了?”三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很美?”
三爷羞愧地说不出话。夫人又笑了笑说:“没想到三弟也长大了,是男人了。不过,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要对人讲。尤其是你大哥。”三爷拼命地点头。
夫人舒了口气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三爷回去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一闭上眼就看到夫人的酮体,看到那挑逗人的红痣。
夜。无月。
凄厉地北风无情地刮着,这本是一个多情的夜晚。春天,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你看那深闺点点灯火,有多少泪眼愁对红烛,有多少衾薄冷鸳鸯,有多少思fù镜台暗坐。只是这凄厉的风,这血腥的江湖,把忧伤唯美夜变成血腥四溅的黑。
“解剑山庄”此刻成了一个坟墓,里面没有灯光,没有声响。有的只是风吹屋檐带来点点杀气。用一个成语形容此刻的山庄,“暗流涌动”再贴切不过了。表面的寂静只是黑暗的表象,在每一个哨站,每一个入口都有无数的眼睛,无数的暗器,他们忍受孤独,忍受寂寞,为的只是敌人出现后一击毙命。
三爷心烦地在房内来回走动。白天大爷把他的女人处死了,虽然三爷表面没有什么反映,其实三爷心里还是很遗憾,这遗憾到晚上更强烈了。三爷晚上睡觉不能没有女人。这是他从七岁时形成的习惯,也就是他偷看夫人洗澡后,三爷就睡不着了。夫人明白三爷的心思,她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给了三爷。七岁的三爷在玩女人方面表现的非常成熟,据那丫鬟后来自己说,三爷做那事时表现的就像三十岁的男人,虽然那丫鬟够强壮,但她还是满足不了三爷。三爷初偿禁果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于女人的需求他是越来越强烈,要求也越来越高。这十多年,三爷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他只明白一件事,他床上从没少过女人。现在,三爷床上没有女人了,就像经常抽烟的人口袋里没有烟了,三爷怎能不郁闷。
外面有人敲门。三爷不耐烦地问:“谁?”
“我!”是仆人的声音。
“我没叫你,你来干什么?”三爷不耐烦地问。
“我有件事要告诉三爷。”仆人说。
“什么事?”三爷打开门,看到仆人傲然地站在门前。。
“关于‘追魂贴’的事。”仆人说。三爷呼地一手把仆人提到屋内。
“你知道什么?”三爷紧张地问。
“我知道‘追魂使者’的下落。”仆人说。
“‘追魂使者’在那里?”三爷问。
“在这里。”仆人说。三爷松开仆人,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人。
“不用找了。”仆人说,“就在你面前。”
“你是追魂使者?”三爷笑了起来。他无法不让自己笑。仆人也太滑稽了。眼前的佝偻老人竟说自己是“追魂使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笑吗?”仆人问。
“和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说话不好笑吗?”三爷说。
“好笑。”仆人也笑了。听过仆人的笑声三爷脸色变了。从仆人笑声中三爷听出对方至少有十多年的内功。
“你到底是谁?”三爷问。
“之前是仆人,现在,‘追魂使者’。”仆人说着直起腰,并把脸上的皮撕掉,仆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英俊洒脱的青年。
“你伪装的很好。”三爷说。
“谢谢夸奖。”“仆人”说。
“你来这里多久了?”三爷问。
“三个月零十天,如果算今天就十一天了。”“仆人”说。
“你一定很有成效。”三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