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只见一只硕大凶恶的狗头探出水面,原来是一只蛊狗,这东西虽然比蛊猫要凶一些,但没猫的脑子好使,而且有功夫做一只蛊狗还不如做一只蛊狼,甚或更凶猛的生物,不过我听团长说过,之所以猫做蛊的概率最高是因为猫行动没有声音,突然袭击成功的概率高,豺狼虎豹虽然凶猛,但是有机会面对这种生物的都不是一般人,用它们效果未必有猫好,更别说狗了,所以蛊狗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一次,就是鞋山上那个女巫师。
一会儿这只狗摸上了岸,体型真不算小,基本和一头水牛差不多了,四肢粗壮,估计成年狮子都未必是它的对手,只见它昂起脑袋闷吼了一声,声音犹如闷雷一般,我悄声道:离这么远不会被它察觉到了?
话音刚落,只见三个人从一块巨大的石头后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就是囚禁我们的老头,不过今天他没有骑那只蛊猫,而是拄着一根拐棍,那只狗看见他非常驯良的低下脑袋,老头绕着狗走了一圈,用拐杖戳了戳狗的肚子,也没说话,转身对着天池呆望了很长时间。
过了很久老头张口对那两人说了几句话,因为距离太远,我们听不见,然后他拍了手掌一下,那只身材巨大的蛊猫从巨石后走了出来四肢伏在地上,等老人坐上去后缓步向树林深处走去,那只狗也一路尾随而去。
而那两个年轻人则拿出一个巨大的瓦缸,缸口用泥巴封住,一人拿出铁棍将封口的泥巴敲开,顿时一股恶臭味充溢了天地间,连我们这里都能闻到,我忙捂住鼻子道:臭死了,他们不是准备施肥吧?
只见两人愁眉苦脸的将瓦缸抬到水岸旁,接着将里面一团浓稠如稀饭的东西全部倾倒入天池里,然后快步离开岸边,回到了巨石后面,我知道他们这么做肯定不是倾倒垃圾,可究竟为什么事情呢?
团长压低嗓门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这是在做饵,引诱某种水生物的。
我道:难道是龙?可是龙会吃这种臭不可闻的东西吗?
团长道:你我对于龙都没有明确的概念,或许他们食用的食物是非常古怪的也不一定。
话虽是这么说,但龙始终没有露面,过了很久那两人似乎耐不住性子从石头后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水岸旁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又朝水里丢了几块石头,其中一人摇摇头说了句话,两人转身朝雪地深处而去。
等他们走没了影,我和团长从雪地里站起来,团长道:咱们过去看看。
走到天池旁一切和刚才并没有丝毫变化,天地间安静的连一丝风都没有,我道:看来这条龙至少今天是不会露面了。
团长道:什么话都别说得太早,到明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这时天色到了傍晚,远处已经看不太清楚了,我道:咱们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什么东西都没带非冻死不可。
团长道:咱们再转一圈再说,总不能来一趟就在雪地里躺半天算了,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说罢带着我朝西而去,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全黑了,明月高挂中天,倒也不算黑暗,这时我隐隐约约看见远处那株古怪的柳树,正要问团长,忽然看见天池岸边有五个类似于小帐篷的物件,但是圆形的,每个之间大约有七八米的距离。
我指着那些东西道:团长,那是什么东西。
团长道:过去看看再说。
说罢带着我走到了那堆古怪的摆设旁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团长道:我要把这些东西揭开,如果有危险,你别管我赶紧回去。
我道:团长,咱们还是考虑清楚再做这件事情,没必要造成无谓的牺牲。
团长没有理我,直接走到一个“帐篷”前,伸手将它揭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担心,只见一幕古怪的现象出现在我的眼睛里,小帐篷里并没有任何机关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