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珂毕和大耳朵转身出去了,并且将门反锁了起来。我觉得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从包里随手拿起一把枪,走到门口心咚咚狂跳起来。此时已近深夜,马戏表演早就结束了,我清楚地听到过道上人急促的脚步声,不过一会儿就静了下来,之后再没有半点声音,简直比坟墓还要安静,忽然我屋里的灯晃了两下熄灭了。这个手法我当然不陌生,因为我们也做过类似的培训,这是进攻前的一系列准备,号称三断,分别是切断电源cdiàn huàx hà一c天然气供给,果然没过一会儿忽然枪声响了起来。
这一响就响成了一片,我毫不犹豫,立刻朝门锁开了一枪,然后一脚将门踹开,可是端着枪没走两步,猛然就觉得一股强烈的光源直射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只听有人大声叫道:“放下你的u qi,立刻放下你手中的u qi。”
我道:“我是好人,我是被他们绑架的。”
我想为自己解释,可是对方估计也紧张过度,压根就没人听到我说的话,就不停地大声让我放下u qi投降。当我视力稍微恢复了一点,只见外面已经停了很多辆警车,所有警员都拿枪对着我,而我身后是宽大的表演场地,没有任何遮挡物体,也没有人,不知道为什么马戏团那帮人一个都不见了,包括珂毕。
这场面可不小,和我看到的警匪片有一比,只是这次似乎我成了主人公,于是我立刻想将sh一u qiāng放下来,可是一松手我就呆住了,因为枪黏在了我的手上。
警方可能以为我要负隅顽抗,于是有人用扩音器继续大声道:“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u qi出来投降,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如果你想要持械顽抗,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我也急了大声道:“我放不下这把枪。”
显然我这句话说得非常不恰当,当然这不能怪我,因为面对这个场景我怎能不紧张。他们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不放下手上的u qi,我们就要采取特别行动了。”
我急了道:“我没别的意思,这把枪黏在我的手上了,我放不下来,我不是犯罪分子,我是被他们绑架过来的。”
话音刚落忽然我的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慢慢拿着sh一u qiāng抬了起来,这下我万念俱灰,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那帮特异功能者作任何较量,因为他们实在太强大了,也许他们早就想干掉我,今天正好顺便做了这事而已。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是我窝囊怕死,而是我实在觉得自己死得不值,天灵族的人没要了我的命,我的命是葬送在了自己同族人的手上。
对方当然有权利对一个有“直接威胁”的罪犯还击,枪响了,我只觉得胸口一痛,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飞而去,重重摔在地上。剧痛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当我醒来后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白色的如盒子一般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旁边测试我体征hu一 d一ng的机器而已,说是病房,从机器上来看似乎又不是医院的专属设备。我的意识很清楚,我知道自己没死,因为地狱里是不会有氧气管的,当然天堂里也肯定不会有,唯一有这玩意儿的就是人间。看来我又被抢救了回来,真是命大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只见房门一开,团长居然走了进来,我以为自己眼花了,闭上又睁开再看一遍还是他。他笑道:“你没看错,就是我。”
我鼻子里还插着两根氧气管,但并不妨碍说话,便道:“您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了?”
陈团长道:“这次任务本来就是我组织的,要不然你早挨枪子了,打你的那个是橡皮子弹。”
我满脑子雾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