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我将灵的电话记在了电话里 , 现在我的心情很凌乱 , 对灵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与灵的对话结束以后 , 我继续搜索了一下 , 浊溪水。
却看到网页显示的大多都是:“因浊水溪下游建设大坝,导致浊水溪断流,引起当地居民不满……”
这么说,浊水溪已经断流了?但我并没有在下游看到什么大坝 , 而是一个隐秘在树林中的水潭,有一个硕大漩涡 , 好像会吞噬一切的漩涡。
我不明白的看着电脑里显示的画面,就在此时,我感觉身后忽然站着什么 , 我惊慌的没敢马上转过头,而是问道:“是谁?”
一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随后一声低沉的声音响在我的耳旁:“猜!”
“唐钦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不过他去得还真快 , 一会儿就回来了 , 只是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一股血腥味 , 我转过头望着他,然后将平板扣在腿上,问他:“我困了 , 要休息。”
他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将我从竹塌上抱起来:“好,去睡吧。”
“你放我下来 , 我能走路。”我说着用手去推他 , 却被他用眼睛横了一眼 , 看到这带着血光如同外面那诡异的殷红樱花一样的眼珠子,我住了手,不敢在对他动手,抓着手忍着瞪着他。
他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 真是阴晴不定 , 前一刻还蒙住我的眼睛和我打趣 , 现在就板着脸了。直到他走进里面最后一间房间,然后将我放在床榻上,才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 一时间,气氛沉重而寂静 , 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样的静谧中显得特别的尴尬。
他用手摸向我的脸 , 然后对我轻声说:“家里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说过 , 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心里有我。”
心里有你?我腹诽这句话 , 但是表面上也不说 , 拉起一旁的铺盖顾不得自己多脏,就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我本来以为他已经走了,我掀开一点铺盖去看他,结果发现他还站在那里,真是瘟神,我想。我随后翻了一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打算不去理他。
就在我迷迷糊糊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床榻一沉 , 我旁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我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我面前一张冷硬的俊脸 , 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 一动不动。我就这么看着他 , 然后用手去推他 , 想要将他推下去,但是我的力道用在他的身上,每一次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 , 溅不起半点水花。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问道:“我守着你睡 , 一会儿就走。”
我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可别想占我便宜,不然我马上就走。你要知道我们是不会结婚的。”
他没有再说话 , 而是身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 而我只感觉世界忽然昏暗下去 , 我的意识也被强烈的睡意席卷 , 沉睡过去,就在我彻底陈睡前,我似乎听到有一句话在我耳旁呢喃 , 靠的很近,但听得又很模糊:“注定的事情,怎么可以更改?”
……
半夜,我睡得并不安稳 , 连日来的忧心忡忡 , 让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就算睡下了 , 夜里难免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我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忙转头看向我身旁,却没发现一开始陪我入睡的唐钦禹 , 听这声音 , 似乎是唐钦禹和另一个女人在说话 , 好奇心的怂恿下,我光着脚,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靠近。
那声音却是在我今天误闯的那间放有灵位牌的房间 , 显然这个房间,唐钦禹认为很安全 , 说话也没有什么忌讳。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他在说关于浊溪水下的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