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联姻,他们两家合起来,说占了大半个辽西也不过分,还怕山海关的蓟辽兵马造反不成?敢在这里造反,隔天就能断了他们的粮草,让他们不攻自破。”刘朝不以为意道。
高第自然知道韦家和吴家联手的实力有多么强大,但是还是不想就此卷入韦宝与蓟辽系的纷争,举棋不定,没有吭声。
刘朝冷笑一下,“罢了,既然高大人这么为难,那咱们忙乎自己的吧。我们现在就派人将密报送呈京师!高大人,可不要怪我们没有与你通过气!”
高第大人额头冒汗,这个深秋的寒夜,让他浑身燥热难当。
“是,不敢,多谢几位大公公。”高第语无伦次的说了几句话,然后退了出去,离开了几个大太监的住所。
既然不想卷入,索性连刚才说的居中和稀泥的奏本也懒得上了。
几个大太监大力褒扬了韦宝一番,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拼命夸赞韦宝是为了维护陛下,维护大明朝廷,维护九千岁的威严,才与孙承宗和蓟辽兵将翻脸的,然后连夜让东厂的番役快马将密报呈送京城。
几个大太监为什么会这么褒扬韦宝。
本来他们作为韦宝的副监军,对于忽然冒出来一个人,而且还不是太监的人在他们头上,是不高兴的。
但是他们现在住的是天地会的海商会馆,吃的住的,用的,都比皇宫还要奢华,韦宝对他们关心的很周到,而且还送了每个人五千两纹银。
这就已经十分丰厚了,以往他们到关外打秋风,一次能回去两三千两银子都很不错,哪像这次这么顺利,而且照着韦宝出手大方,财大气粗的架势,几个大太监估计这还是刚刚开始,这趟估计还能弄到好处。
这是其一。
其二是因为韦宝是正监军,他们与韦宝其实是被人看在一起的。
以往的监军虽然交横跋扈,但是底下的将领其实并不怕监军,没少给他们脸色看。
就算不敢当面顶撞,阳奉阴违,招呼不周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
他们只是监军,又不是魏忠贤,很多将领会认为只要搞好了与魏忠贤的关系就好了,往往会怠慢他们。
所以这几个大太监认为韦宝这趟行驶监军权势的做法,很是给他们这些监军长了脸面了。
相信未来他们自己单独出任监军的时候,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被轻视,像以前那么被轻视了。
这件事,无形中就拉近了韦宝与阉党的关系,而且是大大的拉近了一步。
阉党就希望有人与军方的人对着干,而阉党对抗东林党是一把好手,对抗军方,一直缺乏魄力和有效手段!
哪个文官能够驾驭军方,哪个文官就能被重用。
“大哥,这件事怎么看?我们要不要做一些什么?”吴襄也找到了祖大寿商议。
马上要召开蓟辽系和辽东系一体的最高层会议,所以头头脑脑的,包括很少来议事的毛文龙都亲自到了山海关。
“什么都不要做,关你什么事情啊?别以为韦宝当了你的女婿,就是你们吴家的人了,现在韦宝比你的牌子大,你小心被他牵累是上策。”祖大寿的态度很坚决,“而且你一个辽西的不大不小的官,算哪根葱,你上个奏本,看都不会有人看,就让蓟辽那帮将领跟韦宝对着干吧,咱们看戏就成。”
吴襄皱了皱眉头,嫌弃祖大寿说话难听,不过吴襄也的确不太打算上奏本,他马上就是韦宝的岳父了,他帮韦宝说话,的确没啥用处,还容易惹来话柄。
“大哥,韦宝与蓟辽的将领关系处不好,其实对咱们辽西辽东挺有利的吧?韦宝他自己也是辽西人,又是我们吴家的女婿,也等于是你祖大哥的女婿啊。”吴襄道。
“呵呵,我可从来没有这么看!那个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