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得到。她也肯定知道我是喜欢她的 , 她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样迅猛、这样突然。
秋月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泪水。我粗鲁的举动,使她不禁想起自己在高中时,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下晚自习后 , 她和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两个男子用刀逼住了,秋月当时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 哪还有胆量喊人救命。那两个男的将她们挟持到校外一座废弃的破房子中 , 也如今天这样被推倒在冰冷的地上 , 过了很长时间才放了她们。因为这事秋月草草结束了自己的学业,接父亲的班参加工作,后来又匆匆嫁人,却很不幸福。每天强装笑颜 , 将感情封闭得很紧 , 风华正茂的年龄 , 却再没有对爱的渴盼和冲动。这些都是秋月后来跟我说的。
我那时也是满脸的泪水 , 双目紧闭 , 时不时忘情地呼唤着“小月”。这让秋月很感动,她还从没有被男人如此忘情地呼唤过呢 , 便不再挣扎了 , 任我略带粗野的作为。身底下越来越凉 , 慢慢的她感觉身体正飘飘然地脱离了她 , 一片片被切割,一块块被碾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从梦中醒来一样 , 我从魏秋月身上爬起来。秋月依旧是侧脸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红红的,流了许多的泪水。那一瞬间,我眼前浮现出水库边白赤赤的小月,侧卧在那儿,自己绝望地哭着喊着,将小月紧紧抱在怀里。小月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非常轻蔑地看着我 , 说强哥你真无耻,你和三爷一样的无耻……
我呆住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 用手推了推躺在地上的秋月 , 哭着说:“小月啊 , 对不起 , 我不是有意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说完我抱头痛哭。
躺在地上把自己当成小月的秋月,艰难地站了起来 , 穿好衣服,走过来拿开我的双手 , 冲着满眼惊恐满脸泪痕的我小声说:“地上凉,你快起来吧,我不怪你。你先到屋里坐 , 等我给你沏杯茶水来。”
显然她是被我向小月哭诉的话语打动了 , 并且令人称奇的是 , 她居然还记得她刚才准备为我沏茶的事。我恍如梦境 ,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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