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顺势把童眠压在书桌上。
宫尧亲她的脸颊,一下接着一下,另外一只手也没消停。
童眠眯着眼,“不是说我是老菜帮子吗?你还啃得这么欢实?”
宫尧当初就在艾维尔面前说过这话。
他鄙夷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告状呢?”
童眠掐他胸口,“他怎么会告状?人家去问余念老白菜帮子是什么!余念问他在哪儿听到的。人家就照实说了。”
“就是告状”宫尧才不信艾维尔听不懂,“没事儿问这个词什么意思做什么?”
童眠拧他耳朵,“你别跟我绕来绕去的。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老白菜帮子?”
宫尧任她拧着,“我那是夸你有嚼劲。”
“你怎么不说你牙口好呢?”
“谢谢媳妇儿夸奖。”
“”谁夸他了?
宫尧这耳朵再拧也没有用,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人这辈子就是这德行了,大概只有在小宝和逗逗的面前才稍微正经一点。
童眠又改为去拧他的脸。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生的,比如宫尧这张脸。他不擦防晒也不擦霜,每天清水洗个脸已经是极限。然而他的脸蛋还是嫩的很,让那些每年在脸上花很多钱的女人情何以堪。
宫尧现在还没有三十,他接下来可能四十岁都还是看上去这个样子。这不是夸张。
娱乐圈里面又不是没有这样的童颜演员。几十年过去了,跟当初十几岁的样子都没什么差别。那演员演少年没有半点违和感。但是女演员就不一样了,二十七八岁去演少女都有违和感。
童眠想到上个星期她去送材料,在路上碰上大雨,宫尧来接她。路边上报刊亭的人就问她那是不是你弟弟啊,结婚了吗?对你这个姐姐真好啊,下大雨还来接你。
宫尧一进来报刊亭笑得跟朵花一样,简直要把报刊亭里的shǎ一 fu魂都吸走了。
这世道的女人都是怎么了,没看出他笑起来那么坏?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一个个眼珠子都恨不得黏上去。
童眠不高兴,揪着他脸颊的力气加重,“你这张脸我看着闹心。”
宫尧揉她,“闹心是吗?多半是欲火焚身,我们打一炮就好了。如果一炮不能解决,那就两炮。我也可以和你看明天早上的日出。”
童眠先前腿一直没好,小宝回来之后,她每天都是陪着小宝和逗逗睡觉。宫尧暗地里没下功夫给俩孩子洗脑,哪儿还有男子汉和妈妈睡的。
逗逗很听话,宫尧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宝脑瓜子灵光,反问他,“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和我妈妈睡?”
“那是我老婆。”宫尧把小宝的头发揉乱,“你自己去抱你老婆睡觉去。”
小宝扁嘴。他想到泉意,她总是粘着他,给他送娃娃。可是他真的不爱娃娃。想到以后一辈子都要和泉意抱着娃娃一起睡觉,小宝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不要长大。
他要当个宝宝,永远有妈妈陪着。
宫尧又暗示幼儿园里的老师。
小宝和逗逗这才改了习惯,决定要独立。
童眠尊重孩子们的习惯。
宫爷今天就要开荤了,饿太久了。
童眠看他眼眸里的欲色粘稠,就知道大概是逃不过去了。然而心里头还是不高兴,她挣扎,挡着自己的胸口,“我不高兴。”
宫尧呼吸粗重,急吼吼得去撕她的衣服,“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做到你高兴。”
“姓宫的,我要是说你中看不中用,你高兴吗?”
宫爷脸色瞬间阴沉,“好,今晚上别睡了。”
童眠惊呼一声,宫尧撑在她上面盯着她瞧,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