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年纪之后,和你走一起也有个好处。别人肯定觉得我特别有钱,我是富婆。”
宫爷回过神,手伸到她后面抓她内衣带子,特别恶劣得弹了一下,“拐着弯骂爷是小白脸?”
宫尧抱童眠回去的路上,童眠看见有人和她一样都是腿骨折,但却坐着轮椅。
宫尧这段时间总是抱着她出出进进,他一直陪着她,可童眠知道宫尧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总不可能一直让他这么麻烦。
于是童眠向他提出要轮椅建议。
宫尧此时正抱着她等电梯,眉头一挑,“我这个人工智能轮椅不好?你不用耗费一点力气。想去哪儿我都能陪你去,还能陪你聊天,和你打啵。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用的轮椅?嗯?”
“”
旁边还站着路人呢。
宫尧说这些话一点儿都不顾忌。
旁边一个大爷乐呵呵的,小伙子对女朋友真不错啊。”
宫尧故意大声回应,“这是我媳妇儿!”
童眠忍不住暗中掐他,那么大声做什么,感觉整个大厅都看着他们。
回到病房,童眠很认真得再一次说要轮椅的事儿,“你抱着我进进出出,不累吗?”
“累。当然累。”宫尧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是我的下半辈子,抱在怀里千万不能摔了碰了。交给谁都不行。必须小爷我亲自来。”
宫尧的唇慢慢触上来,他的气息一点点盈满她的唇齿,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里,两个人静静得接吻,绵长,柔和。
晚上,宫尧打了盆水和毛巾。他要给她擦拭身体。
“不用。我自己来。”童眠举起自己两只手,“我的手还好好的。我自己来。”
宫尧把她按回床上,“又害羞什么。在床上叫的欢的时候,也不见你害羞。”
“滚。”童眠真想把腿上的石膏取下来塞他嘴里。
先前童眠对他的要求是只要擦脸,擦脖子,擦手。
今天宫尧上来就解她病服的扣子。
童眠按住他手,“不许脱。”
这里是医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她怕人误会他们在病房里面不可描述。
宫尧看透她的顾虑,柔声哄她,“没事儿,门都锁好了。这个点谁会来?不好好擦洗一下,你晚上怎么睡得舒服?”
童眠仍旧捂着衣服不肯放,“要不不tu一 yi服?”
宫尧啧了一声,“不脱?行。就算闭着眼睛我都知道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长什么样。”
童眠不肯tu一 yi服,宫尧也不是勉强。
但真的不tu一 yi服之后,童眠感觉更不对劲。
他的手从她领口钻进去,因为病服的阻挡,他的手这儿碰,那儿碰,然后就停在他喜欢的地方挪不动了。
童眠忍不住皱眉,“你干什么?”
“给你擦身体啊!”宫爷很无辜。
“你擦就擦啊。你怎么擦一个地方!”童眠的脸微微发烫,“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个禽兽。我躺在病床上不能动都要欺负我!”
童眠下狠手掐他。
宫尧这才慢悠悠挪了,“我最喜欢的地方,当然要重点关爱了。没事儿多锻炼锻炼,否则胸肌会变小。”
童眠一个女人,不练胸也有玩意儿。
“宫尧!”童眠加重语气,这个人挪地儿,从左边到右边,停在摸个地方又不动了。童眠真的很无语。照他这么个擦洗的速度,她今天晚上可以不用睡了。
宫尧手上动作了几下,在童眠几乎要shā rén的眼光之下,宫尧终于开始正经做事儿。
然而,等到宫尧擦她的腿,这人又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