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元哥的一声感叹里,我也是有感万千 ,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 霍芳芳跟我已经成为了那种看上去让外面羡慕的关系 , 但是她的内心中 , 我就算是死也难以让她的消灭。
天元哥贱笑的对我说道:“野子啊,你艳福不浅啊,这女人越来越是一个尤物了。”
我说道:“尤物是尤物 , 可以不被我所有。”
天元哥哈哈大笑,笑骂我这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 然后又对我说道:“这女人家里发财了,你要真的能够抱到这条大腿,简直就是可以少愤怒十年。”
少奋斗十年,那也得有这样的命!
“那也得有这个命再说这个事了。”我看着窗外还在飘飘落落的雪花 , 和已经模糊了的霍芳芳说及。
回到了县城 , 姐姐早已经到了车站来接我 , 天元哥看到姐姐的时候也是浅浅一笑 , 然后别过头就走了,两个人就好像没有看见对方一样,难道这其中两个人存在着什么东西吗?又或者他们互相早就认识了认识到了对方?
“姐,他是天元哥。”我指着天元哥的背影说道。
姐姐没有给我回答 , 而是帮着我拿着东西走了,那种好像既没有听见,又没有看见的 , 简直就是给他们的关系盖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 让我很想去探索。
“姐 , 你春节过得怎么样?”我再次问道,已然是别开了话题。
姐姐莞尔一笑:“没有你的春节,并不是那么的开心。”
我摸了摸头:“我也是。”
车站的雪花,见证了这个季节 , 寒冷而又让人为之静寂 , 那一层层铺在地面上的雪花 , 就好像是天空中掉落下来的思绪 , 纯洁的白但又冰冷的寒 , 犹如此时此刻走在大街上的我和姐姐 , 温暖的同时,又思绪万年 , 纯洁的同时,又觉得之间有一种冰冷的芥蒂。
姐姐的事情,还在我的心中有一个烙印 , 那一层恍如世界的隔阂 , 打不开 , 又关不上,永远的在我心中,折磨着我的心,沉痛而又想要哀嚎,想要大声的呼唤,却又张不开。
看着姐姐的脸颊与姐姐对视过来的目光,我选择了逃避,那目光如箭,把我那个为之而逃避的心 , 一剑差点儿给洞穿了。
车站在县城的偏远区,虽然不是郊区 , 但地理位置显然也是很重要 , 周边的建筑物可以告诉任何一个人 , 它的尴尬出现 , 犹如每一个发展中的县城一样,都处在县城的边缘,孤零零的与这个县城中还剩下来的上个世纪的建筑物为邻作伴。
路上的行人 , 三两作伴,我与姐姐坐在人力蹬行的三轮车在雪地中艰难地爬行 , 于是他们入了我们的眼,只是他们显然看上去温暖多了,男女依靠 , 手牵着手 , 只是那些个穿着大棉袄却低胸显露 , 以及丝袜御寒的女人 , 看上去一副美丽的容颜,只是在雪中,这一身打扮 , 赚足了眼珠,就是为了但担忧,心是不是被冻凉了 , 多想把外衣脱了穿在她的腿上 , 那一双双腿 , 应该是男人们日日夜夜想的东西吧。
看得一时愣神。
姐姐在旁边咳嗽,我立即收回目光,尔后好像感觉到了姐姐那一道伶俐的目光,躲避的逃窜着目光不与姐姐对视。
“是不是喜欢苗条的大腿?”
姐姐的一句话把前面的蹬车夫都给用大胆而又露骨的言语给拉了过来 , 盯着姐姐。
他回头的时候 , 我看到他的脸被包裹着只剩下露出来的眸子 , 没有深邃没有城府 , 唯独有的就是朴素该有的目光的沧桑 , 那是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 简单直白,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到一个个朴素诚恳劳作一辈子的人 , 是那么的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