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走,我不允许你走。。。。。。”我伸出手 , 用力撕扯着内心的渴望,想要挽留!
但是……我抓住的只是无力……我仍然没能留住前面的那个穿着风衣的男子 , 只能眼看着他的背影 , 消失在我的视线。
他的风衣 , 宽大而飘逸,倒印在我无助的眼中渐行渐远,似乎随时都能随风飘散。
无助的我如同孤雁 , 蹲着哭泣,伤心至极……
暮然,他顿住脚步 , 微微侧首。。。。。。。。。。。。。我站起身,以为他会回来,可是。。。。。。。。。。他没有。。。。。。。。。那瞬间的回眸后 , 依然远去。我的泪,如雨幕般垂落……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哭泣中……我睁开了双眼 , 眼角挂着泪水 , 原来 , 我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在每一个同样的梦中,我为那个男人哭泣,伤心欲绝 , 可笑的是,至始至终,我竟不知他是谁?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
在梦中,藏青色的风衣包裹着坚韧挺拔的身躯 , 敞开的纽扣 , 飘摆的衣角 , 总给我无尽的洒脱。
在梦中,那每一次微微的侧首,我都看见那刚毅的线条,犹如刀削 , 而我始终读不到他全部的面容。
我喜欢他的挺拔 , 一米八五的身高 , 傲骨笔直 , 似山峰倒立 , 盛世凌人却带着洒脱……我想这天地间大好男儿,也不过如此
我多么希望他能转过身子 , 瞬间也罢 , 然而这只是一种渴望,仅此而已……
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 飘荡着的风衣 , 犹如诅咒 , 一次又一次撕扯着我的心 , 每一次、都多一点,亦如刻印般深深嵌入我的灵魂
这样的梦 , 无比真实 , 我不知这是人生的折磨,亦或是命运的暗示……
两年,整整的两年,它影响着我的生活,如水中倒影,无处缘由,周而复始,直到某天,我突然觉得那便是我的人生,似是昨天 , 又恍如隔世。
我轻轻的闭上双眼,把这两年做的梦都回想了一遍 , 越想心里愈发的难受 , 血泪顺着脸颊不停的留下来 , 睁开眼 , 看见被血泪染红的半个枕巾,心里一惊,顿时回过神来 , 我又流泪了?我连忙坐起身,擦了一把脸 , 然后伸手把枕巾扯下来收好,我不想赵妈看见我流泪,我害怕她又为此担心 , 还好 , 枕巾很厚 , 枕头上没有留下痕迹,
自从太师傅和师傅走了以后 , 赵妈是唯一一个陪着我住在这个山上的人,而我,因为命格生得特别 , 刚出生,娘便难产而死,村里又接连不断的发生火灾 , 所以 , 村里的人都说我的克星 , 要将我沉塘,我父亲见我是个女娃儿,便也没有多言,就将我交给了村里的人。
幸得师傅和赵妈路过 , 救了我一命 , 才得以苟活 , 师傅听了村民的话 , 便从我父亲那里拿来生辰 , 给我算了一挂 , 算出了我奇怪的命格 , 她本以为我的命格可以更改 , 可是在我一岁的时候 , 却莫名其妙的全身滚烫如火灼 , 师傅以为我生病了 , 可是用尽良方却无济于事。
我哭得哇啦哇啦却没有一滴眼泪 , 师傅情急之下便带着我去寻求她的师傅 , 也就是我的太师傅的帮助,太师傅见了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前世因,今生果,一切都是注定的。”
师傅这才知道,我的命格是完全改变不了的,师傅便问太师傅“可有缓解之法?”
太师傅看看满天的繁星,又看看我道“我知道有个地儿 , 你带着孩子去那里居住,也许可以保这孩子活到十八岁。”
“那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