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二人知道了自己先前的打算又如何。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所以他不闻不问。
但是不闻不问并不带表对方可以在言语上对他有所不敬,所以池尚真意在听见那个东乡津九郎口内牢骚的骂声时,立刻就给予对方惩戒,他要让对方明白哪条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人生有很多不得已,外界不会因为个人去改变的,只有个人学着去适应外界才可以,就连我也是要学着适应周围才能很好的生存,希望这次两个人能够有所记性吧,要不然我只能’看着四周逐渐平缓的海浪,池尚真意心间不由想道。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大久保内政一脸小心的来到了池尚真意身旁,小心道:“大人,属下刚刚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现只有不远处的安平山适合渔船停靠,要是那里不合适的话,只能向左右继续行驶了,具体如何还请大人您做主。”
说完之后,大久保内政立刻将头低了下去,他现在是完完全全进入到了仆人下属的角色当中了,已经开始学着遵守本份了,他可不想像好友津九郎那样。
大久保内政刚刚小声问了一下津九郎那头痛的滋味,没想到他这话刚刚说出口,正在小心开船的好友脸色立刻就变白了,额头上的冷汗也刷刷的流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带着颤音了他一句:“痛不可言,几欲去死。”
听了好友这个答之后,大久保内政在心中就牢牢的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去尝试这个‘痛不可言,几欲去死’的滋味,所以他现在的表现可是非常的规矩,生怕这位自己兄弟新投靠的池尚大人找他麻烦。
其实大久保内政心里想多了,对于池尚真意来说,他们兄弟二人的重要性还没有高山兄弟高呢,所以根本不会有事没事就找他们麻烦,这就好比一只大象不会整天和一只土狗过不去一样。
“安平山么?”
池尚真意嘴内自语了一声,然后转头朝着不远处那唯一的一座小山望了过去,现此时小山上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不知道在闹跑出来的牲畜。想来应该是附近人家的。
这么一看这里却是是一处登6的好地方,当下池尚真意就吩咐道:“可以,就在那安平山登6,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将船停在附近。不过要是海水退下去了,那你们就不用在这里等了,到时候到洞爷湖那边等我就行。”
“嗨,属下明白了。”
洞爷湖这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汪洋了,四个湖中岛已经被淹没了三个了。只剩下最高的中岛还剩下一个岛尖露在海水外面,不过谁也不知道这点岛尖会什么时候也被淹没,因为那滔天的巨浪还在不停地拍打过来,没准用不了一两个小时这块外露的岛尖就会彻底消失在海水之中,也许更短的时间。
哈着穆克双目通红的的对着身旁的一个个族人吼叫道:“快,快点将先祖的棺椁转移到最高处,要是先祖的棺椁除了什么事情,我们所有人都是阿依努族的罪人。”
哈则穆克不知道老天是不是都放弃他们阿依努族了,他没想到就在刚刚一个小时前,本来平静无害的内浦湾。突然就像掀去ěi zhuāng的恶鬼一般开始狂。
那足足过百米的巨浪,直接将他们在洞爷湖周边的几个村子全部淹没了,让族人们连撤退的时间都没有,十层有九层九的人都死在这第一道大浪下面。
而逃过这道大浪的人也没有好过,当幸存的族人跑到洞爷湖四岛内时,本想借着这高于海面不少的海盗躲避这突然而至的天灾,可是没想到这次突然的海啸居然会这么凶猛。
海水不但兄弟的淹过了洞爷湖,更是快的将三座海岛全部淹没了,这让躲在那三座海岛上的族人连一个都没有活下来,全部都被汹涌的海浪吞没掉了。
站在中岛最高峰的哈则穆克。看着一个个被海浪卷走的族人,双眼红几欲瞪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