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玥坐在梳妆台上,不知怎么想起了上一世因辰怡而特别出名的一首诗,一首绝别诗!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波噎满喉,瞧不尽镜里花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辰玥怀着各种心情这下了这首诗,想把辰怡的名字写上呢,刚写了个“辰”字,便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辰玥只得把这首诗放在书下,便走过去开门,原是冰儿回来了。辰玥问了问莲儿的情况:“你有没有把莲儿快可以回府得事告诉她?”
冰儿笑道:“当然了,莲儿听了甚是高兴,对了,小姐,刚才奴婢遇到林伯,林伯说晚上都要去后院吃晚饭!”
辰玥点点头,肯定是为王骆棠接风!
辰玥想起刚才的那首诗,如果被有心人穿出去,只怕会坏了辰怡的名声,想着便把它撕了扔进了垃圾桶里。只是她没想到,很不幸的是这首诗落到了邪王的手中,邪王看到这首诗,眼里暗淡了下去,原来这个女子心里已经有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到她的心里!
因为王骆棠的到来,晚上程伟杰为他办了接风宴,王骆棠才知道下午见到的姑娘是相府四小姐,一个姨娘的女儿!
每次看到那个四小姐辰怡,他都有如春风沐浴般感觉,想着辰怡,王骆棠的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王雷看见自家少爷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实在纳闷:“少爷,从踏进丞相府,你就不停地笑,请问,少爷,原因是什么呢??”他实在搞不懂,总不能是因为第一次来京都激动的吧?
似乎看穿了王雷的想法,王骆棠一巴掌打在了王雷肩上:“小子,想什么呢,你家少爷是那么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吗?”看着还是一脸疑惑的王雷,王骆棠“哈哈”两声大笑:“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王雷看着潇洒而去的少爷,耸耸肩,根本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这相府的饭菜可不如他们府的好,竟然才吃个八分饱,算了,还是去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林妈把门关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夫人,奴婢都打听清楚了,这王骆棠来头不小~”
姚思戎放下水杯:“哦?什么来头?”
“夫人,这王骆棠可是华北王家二少爷,那可是大把的金银握在手中,所以要和王家做亲家的可多了去了!”林妈两眼冒光说。
姚思戎一听这话,果真如上一世所说,动了心思:“林妈,你说这如果把凤儿”
话不用多说,林妈直点头:“嗯嗯,夫人,这完全可行!”
这如果侄小姐嫁给王骆棠,夫人在府中的地位更稳固了。
可怜的王骆棠,现在已经是姚思戎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了。
皇宫中,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一个穿一身黑子道袍的道士,拿着九宫盘,不停地算着什么!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身穿金黄色c绣着八爪龙的华丽服饰,此人缓缓回过头,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沧桑。
道士恭敬道:“王上,贫道那晚也感觉到了,那气势,只怕咱们大王朝将出来另一个“邪王!””
王上唐宗瑞脸色一凝,这个道士口中的邪王已经是他心中的隐患了,邪王得功力可是整个大王朝无人能及,这又出来一个“邪王”,不知道对大王朝来讲是好是坏!
道士走一步上前“嘿嘿”直笑,笑的唐宗瑞心里发毛:“王上,我们找到这个人,加以威逼利诱,如果可以唯我们所用,我们就有可以和邪王对抗的资本了!”
唐宗瑞思考了下,缓缓开口:“那不知,张天师查到就那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