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翻江倒海,有些不能自已。
进入一间小包房 , 玛丽和英子欢天喜地 , 忙着拆开几样小吃。我和刚子闷闷不乐。刚子是因为挨训了 , 我的烦恼是此地对玛丽的诱惑。
英子唱歌只能说是一般水平 , 但绝对是麦霸,唱起那些旧得掉牙的老歌没完没了忘乎所以。玛丽基本上属于不会唱那伙的,高音上不去 , 低音下不来,有时也分不清她是唱歌还是在朗诵歌词 , 真是唱比哭还难听。
但玛丽台风很好,感情非常投入,也不知是跟哪个明星学来的 , 手势相当夸张 , 扭腰晃腚自我陶醉得可以。
我一首歌没唱 , 灌进肚里两瓶啤酒后就嚷着离开。玛丽和英子不干 , 坚持唱满俩小时才肯撤。
趁玛丽在吧台结算,我出门为大家打车。
在门口,我发现有几位公主跟着客人乘车离开。
如果玛丽来此当公主,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随随便便被客人带走呢?
不行,绝对不成!
看来 , 我真得跟玛丽好好地认真地正儿八经地谈谈了。
新燕都之行,令玛丽兴奋异常。
据说唱歌跑调的人大都认为自己唱出的歌词字字在调上,并不会觉得自己唱得有多差 , 就如同玛丽只看到了新燕都的豪华和奢靡 , 看不出那儿危机四伏险象环生。
回到家已近午夜 , 从进门开始玛丽就一直絮絮叨叨新燕都KTV的钱如何好赚。
玛丽说明哥你知道吗?雯雯最多一天挣一万多块呢。
玛丽说在新燕都,平时陪客人喝酒挣提成,一个台最少能收入几百块 , 我酒量这么好,不去陪酒都可惜了。
玛丽说去新燕都的客人多半都是有身份的成功人士,素质高人和气,最主要的,都不差钱。
……
我说玛丽你说够了没有?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玛丽问明哥你想谈什么呀?
我说谈谈我俩的关系吧。
玛丽说好呀好呀,我俩好久都没发生关系了 , 今晚把落下的功课一起补上。
说着玛丽就过来脱我的衣服。
我说玛丽你别闹了,你正经点好不好?
玛丽说谁不正经了?我们都一个多月没正经过了,你不想我还想了呢。
我说你坐好,等我们谈完再做别的好不好?
玛丽说不好不好 , 做完功课再做别的才行。我给你倒水 , 你快点洗洗。
我拿玛丽真是没有办法 , 好多时候明明是我强势 , 但最后还得听她的。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和玛丽复习所谓的功课了 , 但那时我心里真的没有啥想法 , 只是绞尽脑汁琢磨如何能将她这头狂野的小毛驴拉上正途,不再一心想着去做小姐。
但玛丽有的是办法收拾我,三下五除二就让我乖乖地缴械投降。
如果说我内心的欲望是只风筝的话,那么控制风筝的那根线牢牢地掌握在玛丽手中,上天入地全由她做主。
过程中我也没忘大夫的嘱咐,戴上套套,尽可能地小心翼翼,仍然感觉玛丽浑身都是刚愈合的伤口,唯恐自己的冒失而将那些伤口撕裂。
我看见在玛丽的腹部下端 , 有一个“十”字型疤痕。心里直犯嘀咕,这该是什么手术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呢?
完事后玛丽紧紧搂着我不放。
玛丽说明哥你真的挺棒的,你比很多男人都棒。
玛丽的话让我既高兴又高兴不起来。
玛丽说明哥你知道自己有多帅吗?
我说帅个屁吧 , 我知道自己长啥德行 , 我都不好意思照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