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故意让令仪撞见她偷了东西,而偷了什么似乎就是关键……
二夫人心情百味陈杂,却隐隐有浓重的担忧袭来,她似乎觉得这一次,令仪太冲动了……
“老爷 , 奴婢、奴婢……”清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哭着跪在地上。
“你偷这东西做什么?”郁遐年皱起眉头,目光冷冽 , 把手帕中的东西一把摔在地上 , “羡吟,你倒是看看你的近身丫鬟到底偷了什么!”
羡吟神色灰颓 , 眼神瞬间暗淡下来,站起身跪在地上,“父亲 , 自打长姐叫我来正厅,我听说是因为清茶偷了东西的事情,我就知道女儿今日的过错。可是女儿这也是为了父亲您着想啊!”
“你胡说什么?”郁遐年捏紧拳头,额上的青筋气的直跳,“为我着想?我用的着红花吗?”
“红花?”郁文玠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羡吟,红花乃是女子打胎之用,羡吟……
郁青衫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 但是他确定羡吟根本不是那么傻的人,这件事情的重点恐怕不在这里!
羡吟苦涩一笑,“其实这红花是女儿给乔娟准备的!”
站在二夫人身后的乔娟倒吸一口凉气,大惊失色的看着羡吟,“三小姐,您可不能胡说呀!奴婢、奴婢……”
“你还不给我跪下!”二夫人声色俱厉 , “你跟着我身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在我院子里的念头也不短了,我好心可怜你 , 你却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你让我这脸往哪放啊?”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乔娟垂首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哭泣。
郁遐年眉头紧皱没有说一句话 , 瞟了眼跪在地上苦笑的羡吟,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起来吧!”
“多谢父亲!”羡吟被清茶扶起来。
二夫人惊愕的回头看着郁遐年,“老爷,您这是……”
“来人,请莫先生给乔娟把脉!”
不一会,莫季舒已经坐在小凳上给乔娟把脉,眉头深锁的她不一会儿便放开了乔娟的手。
“莫先生,乔娟的确是怀有身孕了吗?”
莫季舒摇了摇头,“将军,无论在下怎么看,都没有查到任何有孕的迹象,但是也有可能是时间还短,过些日子也许会看得出!”
郁遐年冷哼一声 , “羡吟,你还有什么说的?”
羡吟欠身行礼,“父亲 , 事情是这样的 , 若是您愿意听女儿说,那女儿必定知无不言!”
“老爷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夫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的哑谜 , 心底一震害怕。
“乔娟姐姐和清茶平日还算要好,那日清茶去乔娟姐姐房间找她,她却不在。但是清茶却在巧娟姐姐的床榻上发现了一些小孩子用的东西 , 有的肚兜还正绣到一半。清茶疑惑,府里又没有小孩子 , 乔娟做这些干什么?谁知……”羡吟欲言又止,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清茶转身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团揉了的纸,上面的字迹让她吓了一跳……”
“小姐 , 您快看这个!”清茶慌慌张张的走进雪饮阁 , 把手中的纸笺交给郁羡吟。
羡吟不明所以 , 不过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便连忙拿来一看 , 却顿时苍白了脸色。“乔娟竟然和父亲……”
清茶慌张的点了点头,“而且我还看到乔娟姐姐的床榻上竟然还有一些小孩子用的肚兜什么的,看那样子便是她新做出来的。小姐,乔娟姐姐不会是、不会是和老爷有了……”
“别胡说!”羡吟厉声阻止了她的话 , 走下软榻思索片刻,“清茶,你去把乔娟叫来 , 这种事情若是不问清楚,谁也不晓得到底是真是假!”
“是!”清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