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 而我只能硬着头皮去老韩家。
“你个还大愿的鳖崽子 , 怎么又来了!”一进院,韩先奎两口子正在棒子架下吵吵呢,一扭头看见我来了顿时转移了怒火。
“韩大爷,你心眼咋那小呢,不就是把你家牛弄瞎了吗,这么大人说话真难听,还不如我一个孩子呢。”我气不过顶着他说。
“嘿!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有理了,我正好要找你师傅赔牛呢,跟我走!”韩先奎上来就拖着我胳膊往外拽。
他媳妇见状 , 赶紧把他拉回来,说:“你少说两句吧 , 这么大人跟个孩子斤斤计较。”
韩先奎骂道:“娘们家家你懂个屁,这他奶奶的是孩子干的事吗!”
原来 , 这一大早上 , 二胖在龚国富的烧火棍下就把我这个主谋供出来了 , 韩先奎跟龚家有亲戚,理所当然要找我算账。
而韩先奎的媳妇呢,农村妇女对神佛比较迷信 , 不想因为牛的事找我师傅麻烦,所以一大早上两口子在院里吵起来了。
我一听气便说:“不用你去找 , 我师傅带着一包钱来村里了,现在就在二胖家里,不信你去看好了。”
“嗨!这个杂毛老道还挺识相 , 实话告诉你 , 今天你师傅不来 , 我就上山拆了你们小庙。”
韩先奎说罢抄起一根两股叉 , 气势汹汹的朝着大门外走去,他媳妇见状吓得连忙去追,那两股叉是给牛挑干草用的 , 因为每天都用,所以打磨的锃光瓦亮,这要是捅人身上一下 , 还不扎出来两个窟窿。
他们这一走我就乐了 , 从兜里把那张镇妖符拿出来 , 默念了很简单的清口咒,在符背面吐上一口唾沫,把手背在身后朝着屋里走去。
我昨天一晚上都纳过闷来了 , 韩老头昨天绝对是想杀我灭口来着,他做梦都没想到我这个毛孩子能保命。符的运用要配合自己的星命,并不是什么符都能瞎用,我的那张天师符是没有攻击效果的,效果差不多相当于增加了我的阳气 , 对邪祟起到敬而远之的作用。
我进屋的时候,这韩老头可能就嗅到味儿了 , 趴在窗台上吆喝了两声韩先奎 , 可他小子已经去找我师傅赔牛了。
韩老头一转头 , 感觉老东西的目光中有一股恶意,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恐惧感。他双眼圆瞪,直勾勾的看着我 , 好像要一口把我吃了似的 , 但我知道他不敢。
“你谁啊!大早上来我家干什么?”韩老头站在炕里问我。
这恐惧是互相的,就看谁气势盛了。再说这些有点修行的畜生,要么不惹乎,惹了就不能给它好脸。
我笑嘻嘻的说:“我来干啥?当然是来收了你个老杂毛,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骗得了韩先奎,骗不了你小爷我。”
韩老头脸色突然一变,手指着我骂道:“就凭你个小东西,也想跟我扎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 , 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早就把我掐死了 , 我就气死你 , 嘿嘿!”我身上有天师符保命倒是不怕它 , 问题是这东西阴险狡诈 , 善用蛊惑人心,韩先奎就被他蒙的五迷三道的,还真以为他老子起死回生了呢。
别看焦牙子安置这些事手到擒来 , 可韩先奎不信“邪”,最难的事莫过于让一个不迷信的人相信他爹不是人。不要笑话韩先奎无知 , 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容易急眼。
所以我也不跟“它”废话,发挥我的优势,进屋就开骂 , 老韩头哪会把我放在眼里 , 蹦下地就要跟我招呼。
一老一少就在地上撕扒起来了 , 这老东西别看干巴瘦 , 劲儿还不小,抓着我肩膀的手跟大铁钳子似的。
可他刚抓住我,就形同踩电线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