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威严与话语权是这世间再没有人可以撼动的,而对于他们两个年轻人,夜言本就是梦话,而今,梦已成真,而夜言,也少有人会去揣测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姓氏,而世人也只要知道他们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人便也罢了。
夜言府邸,三年时光匆匆走过,而这一点岁月虽然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却也让他咳的更加厉害,三年,他见过无数的郎中也吃过无数的良药,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或者一种能让他少一些咳喘。而这些年,在他的身边也多了一些人,起码有那么一男一女是会常年陪在他左右的。
“无道哥哥,你该吃药了!”翠绿色的衣衫,长发飘在脑后,纤细的手指,还有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甜美的音调,她身上任何一种特点都足以改过那一碗汤药带来的苦涩,是那么的甜而又淡。
“你长的那么美,为什么非要跟这苦口良药整日做伴呢?”夜言无道无奈的笑着,看着端着药碗的白苏说道。
“你也知道,我这么多年学医也只是为了能让你活的更久一点,你倒是识趣些,乖乖的把药喝了吧!”白苏淡淡的笑着,一双灵动的眼看着夜言无道,缓缓地走了过去,将手中药碗放在了他的桌边。
“我们白大xiǎ一 jiě叫我学乖些,我又怎么敢不乖呢?”夜言无道无奈的笑着,咳了几声,皱了皱眉,还是仰着脑袋将那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怕是你只有你敢与公子这般玩笑吧?”站在夜言无道身后的那个男人,冰冷的眼无论是看谁都不会有一丝温柔,而那眼眸中几分寒意也会让这世间许多人不寒而栗,他的一双手始终插在胸前,始终没有动过,发,被他整齐的束在脑后,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似乎还有几分病态,身体也是瘦小的很,看起来似有几分羸弱。
“你这冰雕什么时候也会说话了?这似乎比那铁树开花还要奇上几分喱!”白苏端起被夜言无道喝干了的药碗,晃了晃头,打趣道,进而转过身去,自顾自的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寒芒!我想出去走走!这屋子里闷得紧!”夜言无道站起身,慢吞吞的将那乌黑的长袍裹在自己身上。
雨后的秋,有一些寒,寒的夜言无道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鸟鸣声也比往日少了几分,偌大的夜言府邸也只有他这里最是清静。
“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累么?”夜言无道没有回头,看着那一袭秋色,颇为无力的问道。
“累也不累,不累也累,不管怎么说,能跟在你的身边,对我来说,也算的上是xg 的了!”寒芒一样看着远方的秋色,平淡的说道。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不过!一直让你在我身边保护我,却是委屈了你!以你的修为,这世间怕也没有几人会是你的敌手了!而你,也是一个自在了惯的人,不是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起码算了,至于自由,那是每个人都渴望的,不过,承诺,也是我所不能遗忘的!”
“可是,你就是那人外人,天外天不是么?”夜言无道终于转过了身,似乎是那秋色让他有些厌倦,亦或是他的身体已经有些乏了,便也迈开脚步,信步而回。
“也许是,也许不是!”寒芒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随他一起走回那微凉的屋子,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夜言无道又有叹道。
“也没什么!只是体会到了一些我本不该体会到了感觉!”寒芒自嘲地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始终站在他的身后,不曾走动半步!
“嗯!一个做惯了猎人的人突然变成了猎物!那种感觉的确不怎么美妙!”夜言无道用同样的方式笑了笑,端起茶默默地饮了一口。
“哎呀!与你说了许多遍!这喝药是不能饮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