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抬起她的右脚 , 按了按她的脚踝 , 听她痛呼,他的力道放轻了些,脸色还是臭臭的,“没有脱臼,看样子是伤了韧带,你试试能不能走?”
叶初夏站起来,试着向前走一步,脚刚落地,就一阵钻心似的痛,她疼得小脸都挤一起去了 , 摇了摇头,“不行 , 好疼。”
“那麻烦了 ,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 要不你在这里等等 , 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人家,今晚想拦到车回市里是不可能了。”容君烈将她扶着坐到路边的路墩上,然后起身要去前面看看。
叶初夏连忙拽住他的手 , 乞求道:“君烈,不要扔下我 , 我害怕。”
她抓得紧,容君烈觉得心脏的某个位置也被她抓疼了,他绷了一晚上的脸 , 在她如此可怜兮兮小心翼翼的乞求下 , 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 “放心,我不会扔下你。”
叶初夏还是没有松手,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容君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 他叹了一声,指了指前面的指示牌,说:“我就去前面看看 , 不会走太远。”
叶初夏摇摇头 , 依然固执的抓紧他 , 容君烈没办法,只好蹲下,“上来吧。”
叶初夏欢天喜地的扑到他背上 , 她就知道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坏。容君烈差点被她扑在地上,他稳住身子背着她站起来,掂了掂,郁闷道:“真沉。”
叶初夏心满意足 , 也懒得跟他计较,她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用力吸了口气,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 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很好闻 , 她忍不住说:“君烈 , 你身上好香,你平常都用什么沐浴露?”
容君烈的颈项被她的头发挠得痒痒的 , 他偏头躲了躲 , 语气柔和了不少,“没注意,跟你用的不是一牌子的么?”家里的沐浴露都是白氏在打理,他从不过问,所以不知道。
“哦。”叶初夏应了一声,然后她举起手臂闻了闻,又凑到他颈窝处闻了闻,“好像是同一牌子的沐浴露,可是怎么你比我香些呢。”
容君烈被她的小动作搞得心辕意马 , 他喝斥她:“老实点,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他说着话 , 作势要松手 , 叶初夏连忙揽紧他 , 两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腰 , 赔笑道:“好,我老实我老实,你别扔我下去。”
腰被她夹得紧紧的 , 容君烈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那晚的情景在脑海里纷至沓来 , 她修长莹白的双腿在眼前轻晃,一头长发在枕间舞出妖娆的媚来。
思及此,他心浮气躁起来 , 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 怒声说:“别夹那么紧 , 腰都要被你夹断了。”
叶初夏连忙松了力道 , 细细琢磨他的话,不由羞得满面通红,这人说话……忒无耻了。
两人一时无话 , 容君烈背着她向前面的指示牌走去,叶初夏安静地靠在他背上,他走得很慢 , 不急不徐的 , 让人很安心 , 她在这样力道适宜的摇晃中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无力,就在快要合上时 , 她感觉揽住自己的力道一松,她笔直向下坠去。
“啊”她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臀部一阵刺痛,她惨叫一声 , 抬头狠瞪着容君烈,一脸控诉:“你干嘛呀?”
容君烈瞪着头上的指示牌,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说怎么越走越偏了,她压根就指错了路,曼哈顿在西北方向 , 他们向东南方向走了两三个钟头都没有出租车经过,他早该察觉不对劲的,怎么就信了这个小路痴的话?
“你过来看看 , 看看这指示牌都写着什么?”容君烈向她招招手 , 咬牙切齿道。
叶初夏瞧他额上狂飙过三条黑线 , 心底怯怯 , 她眯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