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是鸭子吗？公关先生？可是和网络上得到的有关信息又是不同的。

    身处这种场合，已经超出我的认知 , 我尴尬地要死。

    “二妮 , 太晚了 , 我得走了 , 我姑她一个人照顾不了川川和我妈妈。”

    李楠笑拉住我的手，微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照顾你妈妈和川川了。你可以给你姑姑打个电话问一下。”

    话音刚落 , 李楠笑抓起手机，按了下去。

    “二妮 , 谢谢你啊，您真是太好了。”手机里传来姑姑的声音。

    手机被李楠笑递送过来。

    我接过李楠笑的手机。

    “二妮，谢谢你帮我大嫂换了病房 , 这高级病房就是不一样 , 可是费用太高了 , 真是太感谢您了 , 您为我们花费这么多。您找的几个高级护工真是人麻利，手也巧，就连说话啊 , 也很甜啊。”

    没有想到李楠笑竟然安排好了一切。

    “姑姑，我是芸香啊。”我说道。

    “芸香？哎呀，你这死丫头 , 你可要好好谢谢二妮啊。人家现在是那么大的大老板 , 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 这又给你妈调病房，找老专家的，还给了咱们二十多万用来治病。这是多么大的恩情啊。你可不要不知道好歹 , 好好跟着二妮干。怎么样，也比你在大学里当老师强，再说，那所大学 , 你也回不去了。咳，咳！芸香啊，你放心吧 , 你妈啊，好几个高级护工照顾着呢，川川，我照顾着呢。你啊，好好和二妮谈事儿啊。一定要好好报答二妮啊。”手机里姑姑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看向李楠笑 , 李楠笑微微笑。

    “比起你将来所创造的价值 , 我今日的付出九牛一毛。”李楠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话音刚落，大厅内的镭射灯疯狂地闪烁，强劲的音乐响起。轰鸣的打击乐声响让我有些头疼。镭射灯齐齐投射到T型台上。女人们纷纷站起身来，随着摇滚音乐的节奏摇晃着，纷纷拍着巴掌。

    二十二个鲜嫩的小青年穿着活力四射的运动装从幕墙后走出。每个小青年都是这样朝气蓬勃，仿佛是早春的鲜露，甘醇甜美活力。

    当最后一个小青年从幕墙后走出，我忽然感觉站立不稳，手中的高脚玻璃杯险些掉落在地上。

    林卓然 , 最后一个走出的人竟然是林卓然，那个简陋的诊所里的医生林卓然。

    不 , 我绝没有认错 , 就是他 , 林卓然 , 我的救命恩人。

    李楠笑显然发现我的震惊，顺着我的视线，李楠笑望去。

    咯咯——

    李楠笑开心地笑。

    “芸香 , 看你平时老实巴交的，知性 , 古典，温婉，没有想到你一眼就发现了好货。这小伙子是这些雏儿里最俊朗的 , 最阳光的。你说你眼光怎么就那么毒呢？一眼就看中了他？看来今晚上我是要出血了。”

    我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李楠笑说的是什么 , 此时我只想靠近林卓然 , 太多的疑惑在我的脑海中升腾。

    他不是诊所的医生吗？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显然是服务高端女性群体的夜场 , 提供性服务的会所，他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他和白天救下川川的那个面具人的身形，甚至是走路的姿势那么像？那个面具人是不是他？

    我发愣的功夫，其他女人早已经坐下。因此我此时就显得特别的突兀，鹤立鸡群的样子。女人们 , T型台上的二十二个小青年，都朝我望来。

    林卓然显然也有些错愕和惊讶，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 那种惊讶和错愕几乎是短短的一瞬间就消失了。他在掩饰什么？是尴尬在这里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