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眉心图案的出现,我的血液也是不在流逝了 , 只是眉头紧锁 , 丝毫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半面玉质男却在此刻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 没有张口却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一似乎说话嘟囔道:“总算是醒了啊 , 运气不错啊,竟然能够遇到七阴血来唤醒我。”
但是随着他再次观察便发现以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看上起着实普通的女子,随便一瞄便发现这个女子 , 没胸没屁股,最多这面庞也只是算得上是清秀。
但是随着再次观察便让整个玉质男黑了面孔皱了眉头:怎么是鼻血用来唤醒我的啊 , 如此污秽还不如就此沉睡算了。
“七阴鬼女啊,倒也有趣。”半面玉质男轻碰了一下我的眉间暗暗说道。
“算了,鼻血就鼻血吧。怎么着你也算是阴差阳错的恩人嘛 , 既然唤醒了我 , 自然就该负责到底了 , 本鬼差也就不嫌弃你那污秽的鼻血来玷污本公子了。”半面玉质男带着一份高傲就此定论道。
半面玉质男看着我便伸手拂其面孔便来感受着我最近的记忆 , 仿佛宣誓物种所有权一般,何其霸道。
今天下午放学后,正收拾这书桌的梦茴 , 突然被一个粉笔头准准的砸中了脑袋。
“我特么了个草,贱人。”我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呐喊着,一边自认倒霉的抬起了头 , 毫无意外的摇曳的黑玫瑰正站在讲台上手中拿着的正是砸中我的作案凶器——粉笔头。
黑玫瑰身后还有着两个看上去略微帅气的男孩子不住的其各种殷勤着 , 一个扮作支驴的架子好让黑玫瑰有地方靠着。另一个则是为其掰着粉笔头。
好吧 , 其中那个掰粉笔头的男的便是我青梅竹马的小前男友,只是此刻确是帮着黑玫瑰来戏谑她。
“梦茴啊,帮我个忙呗 , 晚上去高速站口替我取个东西呗。”黑玫瑰一脸媚色的说道。
“那么远,大晚上的我不去。”被粉笔砸过的我正处于有脾气的状态,张口就先拒绝了下来。
“我说梦茴啊你现在怎么这么墨迹呢?梅儿说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地,不知道梅儿晚上有事嘛?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哪只眼睛看到你的 , 你要不去小心我让我妈再也不给你支付生活的费用,你奶奶留给你的东西也就在别想要回去了。”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说出的话确实尖酸刻薄直往我心上撒盐。
我看到那时候的我气的直哆嗦但是一想到黑玫瑰的邪气也只能是压住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心里止不住的暗骂:“渣男 , 贱女总有一天那他妈别落在老娘手中。”
但是虽说我知道肯定是黑玫瑰的邪气影响了他 , 但是我还是被那冰冷的话语刺激的对这个渣男没有了丝毫的爱意,但是他那威胁确是自己赤裸裸的软肋 , 毕竟奶奶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还在他家,自己却是全然没有办法。
“取就取。在哪里 , 什么样的东西。”我直接也不搭理这渣男直接对公梅儿问道。
哦 , 对了,公梅儿也就是之前所说的那个带着邪气的黑玫瑰,那个总爱使唤自己的班花。
记忆到了这里便暗淡了去,玉质男看着我记忆里的公梅儿,撇了撇嘴角暗说到:“黎江媚女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么丑那媚法的功效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出那十之二三呢?”
“啧啧啧,你说说你一个七阴女尽然被一个小小媚女给欺负成这般模样,真是暴遣天物。”半面玉质男看着还没醒过来的梦茴带着一份很铁不成钢的的模样说道。“不过看样子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七阴女也不过刚刚觉醒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然是会被他们欺负咯。”
玉质男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远远那一片如同死寂的高速站口,哪有什么灯盏和干净的场地 , 有的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