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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云依秀手上的碎片掉落在地上,人却如同疯了一般仰头大笑。
云寒烟嘴角扯出嘲讽的笑,她的独家秘笈这会儿竟是派上了用场。
家奴们没能见到云寒烟点穴,自然也不知道大xiǎ一 jiě究竟在笑什么。纷纷压低了声音议论,甚至有人猜测大xiǎ一 jiě是受惊疯了
看了一眼出尽丑态的云依秀,云寒烟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家奴:“好了,我突感不适,祈福之事暂缓。回府吧。”
家奴们被她的眼神震慑,纷纷唯唯诺诺应下。
却说嘉靖王府书房内,慕轻南听完暗卫的回禀,眼中闪过一丝读不懂的情绪。随即扬了扬嘴角,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个命硬的,摔到山谷都没摔死,反倒还有精力生龙活虎的捉弄了别人!
“王爷,莫不如属下替您去将军府探望云xiǎ一 jiě一番?”邪妄见自家主子对这个未来的王妃有些兴趣便上去问了主子的意思。
思量片刻,慕轻南终是摇头否定:“时候未到,你下去吧。”
刘氏处。
“母亲!”
’云依秀一路直奔刘氏的屋子,遣退了家奴方才取下了遮在面上的丝巾。
刘氏回头望见自家女儿脸上的伤痕,猛的拉过女儿的手询问发生了什么。
将今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氏,云依秀说得楚楚可怜。刚才被点了笑穴,一路从荒郊野外笑到了府邸才勉强收住。
如今提起云寒烟此人,她便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听完云依秀添油加醋的话,刘氏亦是怒火难消,牵了云依秀又带了些家丁便往云寒烟的院子而去。
守在院门口的丫鬟篱歌,见刘氏带着云依秀气势汹汹的向这边走来,便赶紧跑进屋子里给云寒烟通报:“xiǎ一 jiě,大夫人带着大xiǎ一 jiě过来了,怕是来找麻烦的,您还是躲躲吧。”
云寒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来的倒是快。她摇头,漫不经心道:“不必!你去准备些吃食,我饿了。”
打发篱歌离开以后,她找了个木榻闭眸等待。待刘氏带着云依秀走进院子时,正好挡住了阳光。
云寒烟微眯眼睛,瞧见是刘氏,复又闭上,拔高声音道:“哪儿来不懂规矩的下贱坯子,竟敢碍着我晒太阳!”
“哟,寒烟丫头好雅兴啊!还有心思晒太阳?”刘氏本来就怒火难消,现如今见着云寒烟这般语气,心知她是故意。
偏生云寒烟闭着眼,一句不知道来者何人便可以打发自己。若是计较了,倒是让她留了话柄!
刘氏的脸色气的发白,堪堪忍住。
直到刘氏发话,云寒烟才慢慢悠悠的睁开双眸。目光放向刘氏与云依秀的时候,便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原来是母亲和姐姐。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是哪儿来的不懂事的狗奴才呢!”
“你这一声母亲我可担不起。不过既然依秀既然是长姐,那就应当知道该如何尊敬长姐。可你倒好,竟然预谋设计害她hui r一ng,甚至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颜面!”刘氏说话凌厉,对云寒烟更是刻薄,如今逮住机会,话语便愈发难听。
一改之前的冰冷,云寒烟瞬间笑靥如花,亲昵的扯了扯刘氏的长袖:“母亲有所不知,今日姐姐是不慎摔倒,实在赖不得他人。”
刘氏冷哼,转头便向带来的家奴吩咐:“二xiǎ一 jiě谋害长姐还出言不逊,实在有违家规,杖责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