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下赌场里赌客也不光是那些暴发户,暴发户也就占得上三分之一吧。剩下的有一半是徐老蔫这样没什么钱却又好赌的赌徒,还有一半则是有身份地位的老板。
大老板赌钱肯定不会跟普通人在一个场子里。所以这个地下赌场肯定还有贵宾包房之类的,专供那些大老板在里面玩,不会受到打扰。
看着赌场里陷入疯狂的赌徒,徐旭真的搞不懂赌博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很多人宁可倾家荡产也要跑这里来赌上一把。假如没有赌场,她们一家三口可能会生活的很幸福。不过这个世界没有假如,她也改变不了现实。
“找找你爸,如果他在这里,咱们就把钱抢回来,给他赌只能一无所有。”王小样对徐旭说道。他很清楚赌场里的做鬼,像徐老蔫那样人赌博就是中圈套,而这个套只会让他越套越牢,根本就不可能翻身。
王小样和徐旭分开寻找徐老蔫的身影,很快,徐旭就在t一u bǎ一场发现了她爸爸的身影。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抢不走她爸身上的钱,于是便去寻找王小样,希望能在他爸把钱输光之前抢回来,能抢多少算多少,总比一分不剩强。
徐旭找到王小样后带着他迅速返回t一u bǎ一场。t一u bǎ一俗称赌大小,是由各闲家向庄家xià zhu。每次xià zhu前,庄家先把三颗骰子放在有盖的器皿内摇晃。当各闲家xià zhu完毕,庄家便打开器皿并派彩。
这种赌博永远都是庄家处于有利位置,闲家无法以技术提高得胜的几率,长远来说庄家必胜。各种t一u zhu中以大c小对闲家最为有利,但庄家仍然拥有优势。不过这些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王小样来说就不是了。
徐老蔫本来是想要把房子卖了,可短时间内他找不到买主,就用房本做抵押,在个人贷款那里弄了二十五万的xiàn j,比他预计的三十五万少了十万,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二十五万对于徐老蔫来说或许不是很多,可一次t一u zhu二十五万就不得不有些心颤了,所以他来到赌场已经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愣是没敢xià zhu,一直在观察。他本来想去推大石了,可那个完完全全就靠运气,没有观望的机会。
就在徐老蔫下定决心将装有二十五万的黑色皮包放到大的xià zhu位置时,一只瘦小的手突然出现,抓住黑皮包直接从台案上拿走。
徐老蔫一看自己的皮包被人拿走,双眼顿时冒出火来。不过当他转身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时,不禁一愣。随即更加愤怒的火焰从徐老蔫的脑袋上冒出来
没错,拿走他皮包的人正是及时赶到的王小样。此时徐旭也站在王小样身边,看她父亲的目光有些幽怨,可却没说什么。
“老蔫,你赌不赌啊下了注又拿走,什么意思”负责做庄的荷官看了看王小样,直接对徐老蔫质问道。
徐老蔫经常在这里玩,荷官也认识徐老蔫的女儿徐旭。如果是外人把钱拿走了他还能斥责两句,然后让赌场里的保安把钱拿回来,把人轰走。可现在这种情况是属于人家的家事,他根本没法管。
“下,当然下,稍等一下。”徐老蔫对荷官赔个笑脸,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王小样说道:“小兔崽子,这是我的钱,给我拿回来。”
徐老蔫不是傻子,王小样能从疤哥的手里把徐旭带走,他的本事绝对没话说,而且他也看过王小样的身手,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王小样的对手,所以只敢出言威胁,没敢真动手。
“不好意思,这钱现在在我手里,你想要就得从我手里抢回去,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王小样完全不考虑徐老蔫的面子,很嚣张的说道。
“我告诉你,旭旭是我女儿,你想要追求她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你这辈子都没希望。”徐